著了。
誰知道究竟如何了?
太子是她們的天,這是絕對的。
「想必是無事,若是真的嚴重,只怕動靜不會這麼大,娘娘先等一等。咱們已經收到了訊息,想必殿下也該派人回來仔細說一說。」雁南歸道。
太子妃點頭:「但願吧。這些日子,你們都安靜些,好歹等著殿下的訊息。要是鬧出什麼事來,別怪我下手無情。」
眾人忙應了。
各自回去,雁南歸嘆氣:「這倒黴的,這回估計不是自己做的了。」
「您的意思是?」降香小心的問。
「沒什麼意思,想叫殿下死的人太多了。只是這回牽扯了孟海疆,只怕是殿下要費心些。不過是危也是機。處置好了,殿下自有好處。」
「您……就不擔心嗎?」降香問。
「怎麼不擔心?但我信任他。他自己難道不知時時刻刻有人希望他死?不過這一次下手的,想必不是陛下。」
降香有點後悔問了,她也不想知道這麼多。
「殿下要是真……沒了。哪裡會是這樣的動靜?便也輪不到府裡這麼快接訊息了。」
一國太子,如果遇刺身亡,只怕第一時間就要將訊息傳遍了。
哪裡會是這樣的情況?
這回,想必是受傷了,但是也不嚴重吧。
時間退回四天前的深夜。
因為孟海疆特殊的地理原因,就算是親王們,也是要住帳篷的。
只是更豪華些。倒也不是沒有宮殿,只是他們還住不慣呢。
所以舒乘風自然是入鄉隨俗的。
他這次帶了禁衛軍和京畿步兵加一起一共五千人。
住帳篷,自然也就是這五千人形成合圍之勢保護。
可出事的,恰恰就是守在太子帳篷外頭的兩個禁軍。
衛宵就在裡頭,他自然勇猛。單憑這兩個禁軍傷害不了太子。
可架不住卻有人從遠處射箭。
其他禁軍和步兵侍衛趕來的時候,太子還是被流矢射中了右肩膀。
入肉三分,好在沒有傷著筋骨。
可那箭是淬了毒的,傷口顏色紅的不正常。
雲及顧不得二三,一把將那箭罷了就去吸血。
太醫趕來之前,他已經將十來口紅的發黑的血吸出來了。
舒乘風再厲害,也抵不住毒箭,於是暈過去之前只能說一句:莫要得罪……
還好雲及和衛宵都聰明,知道說的是莫要得罪了孟海疆的人。
丁敏趕來,已經開始善後了,那幾個弓箭手沒找到,天黑路也不熟悉。
已經派人去找了。
驚動了孟海疆的親王們,已經也趕來了。也派人去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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