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珠今年三十歲了,也是伺候太子十幾年的人了。
她就是皇后的,太子自然知道。
「給皇后娘娘請安了。」翠珠笑道。
「來坐著陪我說會話。」皇后笑著招手。
「近來府中如何?」皇后問。
「回娘娘的話,都好。得寵的還是那麼幾個人。」翠珠道。
「哦?這雁氏,竟真是個懂事的?還是說,孟家將她膽子嚇破了?你看著如何?」
「奴婢看著,孟家瞎了。」翠珠笑著搖搖頭:「這雁良媛進府一多月,哪裡有一絲跋扈的樣子?只怕過去的名聲,都是孟家跟那一位的意思了。」
那一位,自然說的就是長公主。
「那是最好,要是她那般不濟,倒是沒用了。如今就正好。」要是真那麼不堪,只怕很快就會被後院女子吃了。
那時候,她就白費心了。
「玥兒如何?」皇后又問。
「葉良娣還是那樣,哎,孩子氣。」翠珠道。
「她還沒能懷孕,如今後院都沒有孩子,她……哎。」皇后嘆氣:「本宮究竟不能干涉太多。」
「如今也不是隻有葉良娣沒有,大家都沒有。最得寵的蘇良娣和夏奉儀也沒有。不過之前的柳氏……或許是機緣不到吧?」翠珠道。
柳氏能懷孕,就說明太子沒問題啊。
「只怕是……太子自己有想法。本宮急也沒用,只是本宮想叫他早日得一個子嗣罷了。」有了兒子畢竟是好事嘛。
翠珠應了是,又一一將府中的事說了,就回去了。
太子府中,太子這一走要六日。
帶走了夏奉儀,可把葉良娣氣壞了。
她前日就去求,表哥只是說天氣差不叫她去,可轉身就帶走了夏奉儀。
她都沒法安慰自己說是表哥不像她受寒氣了。
只是氣,怎麼瞧著蘇良娣怎麼不順眼。
是的,雁南歸這個新人在她眼裡已經沒什麼威脅了。
還是老對頭更叫人來氣。
聽了一會唇槍舌劍,大家各自散了。
如今正是雪化的時候,格外的冷。
雁南歸裹緊斗篷回到了霽月軒,就趕緊更衣上了外間的榻上暖和去了。
「良媛,張承徽往蘇良娣那去了。」蟬衣道。
「嗯。這是有想法了?」莊雁南歸好笑。
「想來也是沒法子,奴婢昨日還聽說她那冬衣都不夠的。」落葵道。
「是啊,去年她就已經徹底失寵,去年冬天就過的艱難。今年只會更艱難。只怕是沒法子了。不過……」降香搖搖頭:「蘇良娣只怕是也不會做什麼。」
「怎麼說?」雁南歸問。
「蘇良娣……這幾年都沒有拉幫結派的意思。再說了,這張承徽也選錯了人。」降香笑著道。
「這倒是。」
可不,葉良娣就差掐死蘇良娣了,蘇良娣畢竟與她地位一樣,下手不容易。
可要是有個張承徽或者其他人,跟著蘇良娣。那不是現成的出氣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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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太子妃不管事,葉良娣脾氣差。
哦,還有張承徽其實來找過自己的,嘖……
「還有個韓承徽,怎麼倒是不見這麼難過?還有兩個不得寵的奉儀呢,怎麼就也不見這般難過?」雁南歸好奇。
「想來也是難過的,不過張承徽是當初因為性子直,得罪了府裡的不少人。雖然不是主子,但是……」降香道。
「嗯。」雁南歸點頭,表示明白了。
張承徽去蘇良娣那,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