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皇后。朕這些年,對你失望極了。」舒乘風淡淡的。
「陛下,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……」皇后心跳的十分的快。
「是嗎?你我夫妻一場,有些話,朕不想說,可一次一次,你叫朕越發失望了。」舒乘風站起身:「朕問你,柳氏如何死的?韓氏如何死的?嗯?羅氏第一胎是怎麼沒了的?」
「朕都不與你說那些小事,你這些年沒少做吧?朕與你說幾條命,你說得清楚麼?」
「陛下,臣妾沒有……」皇后臉刷白。
「皇后,你敢對著你自己的良心說你沒有?還有靜貴妃的胎,梅婕妤的胎,挽婕妤的胎。自然,朕還沒查明,但是你自己,問心無愧麼?」舒乘風冷淡的看著跪在他腳下的女人。
「你是朕結髮妻子,年少夫妻,朕總是念著情分。你懷孕三次都沒能生產,朕憐惜你。叫你養育大皇子,可你是怎麼養的?二皇子,你又是怎麼養的?嗯?」
「你如今,哪裡還有昔年的影子?愚蠢自私,狠毒無能。你還配得上這個後位?」
「陛下,臣妾冤枉啊,陛下,臣妾是被陷害的啊。」皇后也只能死不承認了。
「來人,皇后突發疾病,需要靜養。即日起,鳳翔宮關閉。將伺候皇后的貼身宮女與內侍全部送去刑房。」舒乘風大步走出去。
「陛下!陛下您要廢后嗎?」皇后大驚失色,尖叫道。
「廢后?你倒是提醒了朕。」舒乘風冷笑:「你要是還知道好歹,就給朕好好反省,否則,你寧家一門不保。」
說罷,他轉身離開了鳳翔宮。
很快,鳳翔宮的宮門落鎖,親近的宮女內侍全部都被帶去刑房。
誰也沒想得到皇后忽然倒臺,整個後宮都是緊張的不行。生怕被牽連進去。
時間退回了三日前。
佩月去玉芙宮送東西,皇后為拉攏,時常叫人過去送些東西給大皇子。
佩月去的時候也不少。
大大方方的,倒也沒人懷疑。
所以這一回,又是她。
寧妃叫人全都退出去,只留她一人。她也沒在意,只以為是有什麼事了。
寧妃只是說:「你弟弟今年,該娶親了吧?」
佩月一驚:「娘娘……」
「本宮只是問問。不過,你那小郎君,可是等你許久了。聽說,他為了想要娶你,死活不肯應家裡給說親。」寧妃笑道。
佩月是個聰明人,此時她已經明白了寧妃的意思,跪下來。
「娘娘……奴婢對您忠心不二,您為什麼……」
「佩月,本宮什麼都沒說。路要怎麼走,都由你自己。你弟弟在本宮伯父手下做事,自然是好的,只是登高跌重的道理你也懂得。至於你那小郎君,哎,畢竟出身微寒,禁不起磋磨。」寧妃淡淡搖頭,惋惜一般。
「娘娘!您不要,不要!」
佩月此時心痛又害怕。
小郎君是前年時候,寧妃透過家裡人給她介紹的,她們見過幾次。那男子見了她就喜歡。
滿心想著,來年就能出宮去了,寧妃也答應了她,到時候一定幫她出宮。
嫁人過日子去。
可如今……
寧妃反而用那人的命來威脅她,還有她弟弟,那可是她心疼大的弟弟啊。
還有她年邁的爹孃。
「寧妃娘娘真是好狠心。」佩月也不是沒想過會有這一天,可想著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還能跑了誰?
可是事到如今,她知道,就算是攀咬,許多事都沒證據。
寧妃或許會死,可她一家子卻一個也活不了。
「本宮會叫家裡人照顧你家裡人,還有你那小郎君。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