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母妃還是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。」
「你父皇好狠心啊。」恪惠妃說著,就喘息了起來。
她如今動氣也是受不住的。
「母妃,這些話……就別說了。我和二哥的婚期都……都提前了,三月裡就要辦了。」三皇子艱難嘆氣。
「我知道了,是怕我死了。呵呵,母妃雖然沒有被你父皇寵愛過,可也給他生了你。沒想到,他竟這般對我。」恪惠妃深吸一口氣:「我是不成了,只求你日後有出息,便也不枉我們母子在這宮裡艱難了這些年。」
「是,母妃別說這種話,您只是一時病了罷了。太醫盡心,您會好起來的。」三皇子道。
恪惠妃忽然看向他,半晌笑起來:「到底是舒家的種。如今說起這些話,倒也像是真的安慰我。我活著對你來說,還有什麼好處?你再是如何,也是你父皇親生子。而我呢?被厭棄後,也只是個拖累。」
「母妃!」三皇子跪了下來,震驚道:「母妃怎麼說這樣的話?兒子怎麼會這麼想?」
「罷了,你起來吧。」恪惠妃深吸氣:「是我病糊塗了,只求你以後,不管怎麼樣,都要照顧照顧慕容家。」
「母妃有所託,兒子自然盡心。」三皇子起身道。
恪惠妃還有一肚子話,可最終,都沒有說。
不知道為什麼,或許是累了吧,不想說了。
母子倆難得見面了,卻也沒能說些暖心的話。
三皇子走了,恪惠妃又在床榻上流淚。真真是說不出的心酸與無奈。
此時的大皇子府上,舒恆元正在看一封信,看完了笑了笑:「老三這是著急了。」
「是啊,奴婢聽太醫院的人說,恪惠妃娘娘怕是沒幾日了。這不逼著陛下把他們的婚事都提前了。」徐福道。
「恪惠妃也不容易。」大皇子笑了笑,將那信揉了丟給了徐福。
徐福瞭然的拿了,一會拿去外頭燒了。
榕兒進來奉茶,徐福就識趣兒的出去了。
榕兒今年十六。
比大皇子還大了幾個月。不過是打小伺候的。
很受大皇子的信任和寵愛,沒錯,她雖說名義上還是宮女。但是實則是大皇子寵愛的丫頭了。
奉茶之後,就自然的與大皇子說話。
「後頭有什麼事?」
「回殿下,也沒什麼,就是早上請安的時候,正妃說了常姨娘幾句。」榕兒道。
</br>
<style type="text/css">
banners6 { width: 300px; height: 250px; }
dia (-width:35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336px; height: 280px; } }
dia (-width:50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468px; height: 60px; } }
dia (-width:80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728px; height: 90px; } }
dia (-width:128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970px; height: 250px; } }
</style>
<s class="adsbygoogle banners6" style="display:le-block;" data-full-width-responsive="true" data-ad-client="ca-p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