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吃不吃醋,對許總很重要嗎。」陸呦滿眼嘲諷:「我們早就分手了。」
走廊上,有不少同事,他們眼光鼻鼻觀心、裝作毫不在意匆匆走過,但每一個人都豎著耳朵吃著瓜呢。
本來他們以為,這段時間許總天天見林晚晚,是迷她迷得不行了,還拋棄了陸呦。
但現在看來
許總似乎還有點死纏爛打的意思。
嘖。
許沉舟似乎也是不要臉了,威脅道:「陸呦,這個社會沒你想的那麼容易,你遲早會回到我身邊來的。」
陸呦冷漠地推開了他:「你就等著吧。」
陸呦走出大廳,眼睛有些紅,很用力地擦了擦眼角,將心裡的酸澀感壓回去。
眼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。
她吸了吸鼻子,知道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,一忍再忍。
許沉舟和林晚晚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,她下定決心要反擊。
便在這時,手機的視訊通話響了起來,陸呦摸出手機,看到兩個字母在閃爍——
jd
她使勁兒揉了揉眼睛,然後接了影片。
卡頓了兩秒,然後便是蔣鐸赤著上身、躺在床上的畫面。
房間漫著午間柔和光線,給他麥色的面板和肌肉線條鍍上了一層舒適的光澤。
他細長的眼角,似乎帶了點朦朧的睡意,頭髮也是亂糟糟的,迷糊地應了聲——
「中午好。」
「有事嗎,蔣鐸。」
蔣鐸看著她乖巧的臉蛋,心情也柔和了許多,翻身躺在床上:「剛睡醒,做了個夢,夢見有一頭屎黃色的小鹿,在前面跑,我在後面追,可是怎麼都追不到,只能遠遠看著它的背影。」
「可它為什麼是屎黃色的?」
蔣鐸笑了起來:「鹿不都是屎黃色?」
「」
委屈散盡,她有點哭笑不得。
「後來你追到了嗎?」陸呦好奇地問。
「這小蹄子有點煩人。」
蔣鐸躺在鬆軟的枕頭上,頭枕著肌肉量充足的手臂,勾著桃花眼,意味深長地看著她:「我追它,它便跑;我不追了,它又回頭望望我,像在等我。」
「可能它就是想和你玩遊戲咯。」
「行,老子陪它玩。」蔣鐸看著她,問道:「你在晚舟集團?」
「你怎麼知道?」
「剛剛有個工作人員從你身後經過,她的工作服是晚舟集團的標準套裝。」
「你這都看到了!」
「我是個很注重細節、並且過目不忘的人。」
「可把你驕傲的」
蔣鐸看著她眼角的緋紅,笑意沉了沉:「被欺負了?」
「你又知道了。」
「嗯,我什麼都知道。」蔣鐸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著,揉了揉鼻子,坐起身來:「他們怎麼著你了?」
陸呦本來心情都很輕鬆了,被蔣鐸這一句話弄的心裡委屈又湧了上來。
小時候,她哪次受委屈,不是哭唧唧地跑去找蔣哥哥。
只是現在他們都長大了。
長大了,很多事情邊要學會獨自面對,不能總是依賴他。
「沒什麼。」
蔣鐸看著女孩這表情,分明就是有事,但不願意說。
他走到陽臺邊,拉開了窗簾,讓陽光落在身上,懶懶道:「到底受什麼委屈了,說出來讓老子高興高興。」
陸呦瞪他一眼:「你就知道幸災樂禍。」
「呵。」
陸呦憋屈太久了,也需要有人傾訴發洩一下。
「我的畢設被許沉舟拿去給林晚晚出裝,他們不僅偷我的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