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信他了的話,其實扯遠了。
真不挨著。
不過這種話,說出來程向騰也是生氣。武梁乾脆不說話。
程向騰瞪了她一會兒,見她不語,當她預設,忽然就將人一把圍抱住,還咬著牙惱怒道:“那好,你既然不信我,你既然信唐家,那我即刻就把人接回來。然後唐家從此不找你麻煩了是吧?那我就天天住這裡好了。”
邊說邊手上動作起來,罩在她胸前就一陣揉捏。
武梁被這般突然襲擊,差點兒沒忍住叫出聲來。這什麼來理論的,這什麼邏輯?純粹為了來耍個流氓吧?
流氓的手十分的放肆。
“疼疼疼,傷口疼。”武梁一邊掙,一邊耍老招式。
“疼?疼那是欠摸!”程向騰聲音先還是怒的,臨了卻變啞。隻手上動作不停,甚至比剛才還用力,一邊仔細瞧著武梁的臉色。
只是矯情地喊疼,可就沒見疼得頭上冒汗鼻頂發紅之類的症狀。就說吧,一動就喊疼,又死活不看大夫不用藥,那還是那個很知道顧惜小命的小東西嘛。
識破某女假裝的男人,忽然手上加勁兒,直接把人衣裳順著領口從肩頭往下哧拉撕開,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,然後腦袋迅速就埋了上去……
這樣這樣,那樣那樣。
很快,某女發現自己軟了。
她弱弱地想,算了,老孃一直曠,又有人送上門,這貨色還不錯……
那天很折騰,先是男人很折騰,後來女人反折騰,然後男人嫌她不夠折騰,於是蓄力反攻自己花樣折騰。
許是睡的過早,武梁夜半就醒來,身上痠軟一片。不想動,卻再也睡不著。
她一動程向騰就醒了,閉著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,見她半天不睡,便伸手摸了床頭早備著的藥膏來,“反正睡不著,我給你摸點兒藥揉揉吧。”
那是去疤凝痕膠。當初傷好後一直在用的,只是後來她跑去江南,這種高貴的大內用品便沒處供應了,如今胸前留著尚未盡消的一道疤痕。
雖然顏色已消得很淡了,不仔細看不出來,但那硬硬的手感,與旁處肌膚大不相同。
“讓你亂跑,要不然早消完了。”程向騰塗上藥膏,揉搓著傷處,讓肌膚髮熱。
揉搓傷處的主力是大拇指君,而其他幾指張開,順便就罩在那近旁的山丘上來回蹭擦。
武梁帶著濃濃鼻音含糊道:“消了又怎樣,反正摸著又不是我爽。”
程向騰噗哧笑出聲來。
手下越發放肆,腦中心猿意馬。
不過剛塗上那主貴的藥,這會兒子也不能做什麼旁的,免得把藥蹭到了別處。
男人空出一隻手,牽引著女人的手往下,去觸自己那處。
火熱堅硬,女人身上一陣發熱。
那山鋒尖尖兒也傲然挺立。
程向騰感覺著手下的變化,偏壞笑道:“想了?忍著!”
忍?自己能忍再說吧。
新一*戰方酣,兩人喘息著平復情緒。
累是極累,卻仍是睡不著。
生理上的愉悅漸平,心理上的彆扭滋生。
武梁想,自己真他媽就是矯情貨,一點點兒撩撥就起勁,也一點點兒事都能睡不安生。
從前的時候,武梁想等自己離了侯府,有了能力,一定遠離程向騰,讓他連自己的邊都摸不著。自己要找個好人嫁了,要過自己的日子生自己的娃。
但是柳水雲之後,她就自己跑回京,試圖借力了。那時也想著,等她先站穩腳跟了,再與人撇清關係吧。
然後她也借上勁兒了,如今生意順遂手頭寬裕了,她又回不去最初離開侯府時的心情了。看看陶家為了能與侯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