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得失。可是這樣,已經讓人很不舒服是不是?你想想自己又是不是這樣,有沒有純粹的不計較得失的付出過真心。”
武梁沒吱聲,心裡默默想了一下,覺得嗯,果然生意人通病。
陶遠逸當她預設,道:“所以我提醒我自己,不能總是理性,遇到喜歡的,要聽自己的內心。我留在京城過年,不只是為茶引,是聽從自己的內心。”
現在說這種話已經沒有意義,武梁不預置評。
“我想說的是,你若遇到合適的人,也要聽一聽自己的內心才好,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。”
武梁點了頭,心靈雞湯什麼的,遇上了就沾點兒也行。
“還有那兩個女人,夠聰明,不討厭,太主動,沒拒絕,最後就成了糊塗關係。你一個人在外奔忙,有沒有過感覺孤獨的時候?若遇到順眼的無麻煩的,有沒有可能也會糊塗一下?”
這話對女人說有點兒作死,所以陶遠逸根本不給她接話的機會,“這種話若對別的女人,我是萬不敢說出口的,因為怕人家裝出羞憤欲死的模樣來。但是對你,我敢說,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怪我,你會知道我說的是真心話。”
“所以你看,我說我瞭解你,沒說假話吧。能並肩攜手,能互通心意的人很少,原本我真不想錯過。”
武梁想都要走了,這會兒再玩感性也沒什麼用吧?
不過說實話,她從沒有想過,還個債能還得這麼不容易,她還以為這種事兒是最麻煩的事兒呢。
到頭來她也沒敢確認,這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一串說辭中,到底哪真哪假。
她只知道,這樣的大奸商,真不能得罪。
最後她也感性了一把,不顧禮義,或者說出於禮儀,她擁抱了陶遠逸,說再見是朋友,這樣就很好。
陶遠逸噙著笑擁住她半天不放,心裡說,不關我事,我真的沒動她半根頭髮。
鬆手後他象對待男人一樣用拳頭捶了捶武梁的肩頭,笑著說:“我是真的想娶你的,朋友……明春的茶引,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