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病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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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歇下來,兩人躺著說話吧,手腳卻都沒個老實的,“程大虎老婆來了,程大虎肯定也來了吧?”
“嗯,那傢伙,送個禮送那麼真心。”揉啊揉。
“讓侯爺說真心,那送的禮該是多厚重啊。”
程向騰笑,“不只他,那幫人都回來了。剛才還纏著我喝酒,想灌我呢,那幫沒大沒小的傢伙。”捏啊捏。
“在充州時候我都見過,見著我還拘謹呢,如今見侯爺,竟都豪邁起來了?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……啊~~!!”什麼聲音亂入?
“那當然,都是要頂事一方的人呢。”語氣無限欣慰,忽然一聲輕輕的低哼,然後聲音更軟了去,“你敢這般動爺?”
不是正動著麼,什麼敢不敢的。“侯爺也太偏心了,我在充州也立過功吧?可他們都得朝廷封賞呢,只我得些針頭線腦。”
那些也大幾百兩銀子呢,針頭線腦?
程向騰:“……那嫵兒想要些什麼?”
“我要什麼侯爺都給麼?要你的命給不給?”
“給,怎麼不給。只要嫵兒肯要……我看你還是先要了我吧,嗯?你不是喜歡三倍嘛,還差兩次……”
“男人床上說說容易,提褲子就不認的事多了,又沒有外人聽見作不得數。我偏要侯爺欠著。”既然這麼說,為什麼手上卻越發賣力起來?
男人忍耐不住,一個反身又將人壓住,一邊抽空問道:“難道要我在眾人面前說去?”
“侯爺若敢當眾去說,我定然敢當眾去求,到時侯爺可別太過臉紅心跳噢。”她斜挑著眉眼瞧他,一臉的邪氣媚惑,“只是,侯爺敢嗎?”
那神態語氣,若真當眾說了,她只怕真的會當眾求些酸酸甜甜膩膩粘粘的東西。這女人又要玩什麼新花樣?還怕他太過臉紅心跳?
男人某運動正做得根本停不下來,喘著粗氣應道:“敢,有什麼不敢的?當爺怕你不成?”
自是不怕的,因為沒一會兒,某女就求饒起來。
……但是,到最後,終是欠著那麼一次不足三。
程向騰是來看望武梁的,她身體既然無礙,心情也無礙了的樣子,他也就放心了。只是仍不能提起唐氏,若則又是一頓鬱燥。
到底,是傷了心了。
不過外面客人都在,他這主人已經離開了這許久了,怎麼也得回去席間照應著。
武梁便要求去看看程大虎他們。她混過充州,和那幫人都很熟,也沒什麼見不得的。“想起在邊關時候,天高地闊的,讓人心裡也敞亮。不象這京城,四方的院子,哪兒哪兒都憋悶。”
春宴擺在苑子裡,男女席也只隔了意思意思的隔板。她剛受過罰,這會兒肯定不想往女人堆兒裡混去,一個人在洛音苑也是無聊。
所以見見就見見,下次再聚齊這些人,還不定要到什麼時候了呢。
……
充州那幫人,自然是湊在一席的。見程向騰帶著武梁過來,一圈敬酒之後,少不得說起充州種種,自然是歡聲笑語不斷。
武梁自賣自誇著自己當日的勞苦功高,好像她那上個城頭滿身落灰,真和人家浴血拼殺全身染紅一個勞苦檔次似的。
但是一圈人都很給面子的使勁附和著,直把人誇成了一代英雄豪傑……
然後武梁轉向程向騰,“看吧,我的功勞大夥兒都知道,侯爺要怎麼賞我?”
程向騰在一旁一直含笑聽她自吹自擂,聽別人幫她吹擂,看她神采飛揚眉開眼笑,只覺得此時此刻,她是真的有些稍忘剛才的被罰了。
如今被問到床上的話題,程侯爺當然大方豪爽派:“說吧,你想要什麼?”
“要什麼侯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