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了武梁一回了之類的,倒也能交差。於是玩得不亦樂乎。
這會兒朱媽媽楊媽媽見武梁一副憋屈又無耐的樣子,越發用大家都聽得見的聲音說起怪話兒來。
武梁不吭氣。
桐花聽著氣急,只是喝她們一句被罵回好幾句,也是無法,便轉頭對武梁嘆道:“要不是咱們先得罪了徐媽媽,錦繡姑娘也不會以為咱們對致莊院不敬了,蘆花不過是不小心衝撞了,倒讓人以為是故意的。”
蘆花很委屈:“就是啊,我真不是故意的,錦繡姑娘怎麼不依不饒的?姑娘,那徐媽媽是誰?咱給她也賠個罪,讓致莊院里人以後不怪咱們了不行嗎?”
朱媽媽楊媽媽聞言就大聲笑起來,說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之類的。心說跟徐媽媽樑子結得那麼實,照人臉上打啊,賠罪好使嗎?
武梁在院子裡團團轉,一籌莫展的樣子,半天沒說話。
晃悠一會兒,等兩位媽媽笑夠了,武梁才一臉苦逼相的湊過去,表示願意出銀子讓媽媽們置辦酒席招待徐媽媽,幫她拉個線,她想服軟認錯,請徐媽媽原諒,以後對她手下留情些。
當然能在二爺二奶奶面前給她說說好話更好,她不是得了二爺的賞嘛,也願意拿出來孝敬徐媽媽的。
武梁態度十分的軟乎,兩位媽媽卻十分的懷疑:“哎喲,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,倒給咱們說好話來了?再說姑娘自己請就是了,何須咱們。”
武梁陪笑道:“我跟徐媽媽不是有嫌隙嘛,若是我請,她如何肯來。倒是兩位媽媽,一樣是從致莊院出來的,和徐媽媽怎麼說也比我熟,就幫幫忙了。”
朱媽媽聽了挑眉撇嘴的,“咱們來洛音苑,可沒少受姑娘的氣,咱們憑什麼幫你?”
心裡早已經把事情想了一遍。既然武梁出銀子,那她們置辦了酒席美美吃一頓也不錯啊。至於徐媽媽來不來,來了後肯不肯接受她賠罪,那都另說。不信到時已經置辦了的席面還能再退回去不成。
到時候管叫她銀子白花欲哭無淚,徐媽媽聽了也會歡喜。
武梁道:“也不只是幫我,於你們自己也有益處。到時候你們只需說自己在洛音苑過得不舒坦,想讓徐媽媽有什麼好差使別忘了兩位,沒準就能得個肥差也不一定。再說我也不上席上去礙徐媽媽的眼,只求兩位媽媽幫著在徐媽媽面前美言幾句就是了。”
這當然是好事兒,既能巴結徐媽媽,又不用自己花錢。到時候這嫵娘又不去席上,好話說不說如何說還不是自己看情形,就算沒說,到時候只說徐媽媽不應也就完了。
朱媽媽追問道:“姑娘真的不來席上?”
“是啊,徐媽媽沒消氣之前,我去見了沒準反而尷尬難堪。我就不去了,你們好好樂一樂,把徐媽媽哄好了,我下次再見吧。”
兩位媽媽互相看看,覺得這當然太好了。
朱媽媽還不放心地問道:“那辦席面的地方呢?這洛音苑,徐媽媽可是不喜歡來的。”
要遠離洛音苑辦才好,到時候就算她想中途過去一趟也不便利。完全不知道她們席上的情形,她們就想怎麼著怎麼著了。
武梁連連點頭,朱媽媽不提她也會提的,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,忙道:“地方你們自己選吧,看哪裡方便就哪裡好了。”
朱媽媽這下就有了笑模樣,說就在她自己家院裡辦好了,到時再請些相好的媽媽們,大家一起幫忙勸著徐媽媽更好些。
府裡的下人房院子連成一片,在府門兒外呢,武梁再怎麼也不至於跑去她們奴才的住處喝酒去。
武梁都應了。
但卻不肯給銀子,而是細細列了選單,讓送去外面酒樓訂菜。至於媽媽們,另外一人打賞五兩銀子的辛苦錢。
兩位媽媽想著武梁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