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為她們女人間的關係呢?
何況還有程向騰,當初的七萬她可是絲毫不打折扣的還了的,多好的信譽是不是,所以現在還能重給她湊個十來萬的嗎?
噢如果到時她還不上,把抽水馬桶抵押給他好不好?反正家裡房子多,一間屋子擺一個馬桶玩去吧。
還有一位,如果真到了萬一的境地,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,就是那位柳水雲美人兒。
關於柳水雲她從來不提,那位也再沒上過門。但她作為一個訊息集散地的酒樓老闆,她很清楚,那位現在是某人跟前的大紅人,不得了的很呢。
上次她身邊的那位白玫師妹在她受傷時還來探過病呢。姑娘一臉的悵然,說話的腔調泛酸,貌似那麼久過去,依然沒在師兄身上得手的樣子。
那姑娘說,她現在哪裡還是師妹,分明是一丫環,也只是個丫環。師兄雖然大把大把的得賞賜,但他根本沒有機會花啊,也不知道他接受那些賞賜好做什麼用呢?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,什麼時候是個頭呢?不是說人言可畏嗎?外間傳言那麼多,這上上下下就沒人有顧忌麼?
她說的時候,程向騰不在跟前。武梁躺著沒事的時候,倒拿她的話想了又想,最終也沒明白她給自己說這些,是想讓自己勸柳水雲別沉耽於現狀呢,還是很曲線的想讓她勸勸程向騰,讓程向騰給太后娘娘進個言,讓她不要玩起來不知道停……
反正她真切地記得柳水雲得的賞多,是個有錢且無處花用的富裕戶。那時候她四處籌錢欠一身債,那白玫姑娘臨走的時候,擺著一張挺不高興的臉說,姑娘身子無礙就好了,還有,如果姑娘缺銀子用,可以去找她。
那時候她雖然在籌錢,但都是暗中進行的。這姑娘竟然能知道?所以她問白玫:我這酒樓生意尚可,我自己花用又不多,你怎麼會覺得我缺銀子用呢?
白玫說:就是說啊……
所以說,其實就是柳水雲交待她來探病的,就是柳水雲知道她需錢用,讓她去找他的對吧?要不說他能耐呢,連她暗中做的事都知道得這麼清楚。
關注她做什麼呢,無論如何,他們再不可能走回從前了的。——不願想起,那不是愉快的記憶。
但她始終相信,他對她付出過全部的真心。因為那份真心,柳水雲在她心裡,是永遠的柳水雲,她可以不聞不問,但他永遠不是市井人們口中,任何旁的詆譭或讚譽。
以前她避他,從不想跟他再扯上什麼關係,是為了以策安全,是為了兩人都好。但是現在,她眼界開闊,她的車馬行行跡也已經遍及相當多的地方,如果他願意抽身退離,哪怕是躲呢,她也能幫他找到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,幫他避開權貴,安然度日。
所以現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