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,總不能讓你站著,或者坐著守一個晚上吧。”
她同樣想起了上一次溫月貿然闖入馬車中,就因為抱了她,被祈毓扔出馬車一事。
她想,祈毓應該沒有那麼不近人情的吧。
溫月見她這麼說,安心坐在榻邊,不放心地跟她說:“王妃,如果王爺因為此事責罰於奴婢,您可要為奴婢做主啊。”
藺歡淡聲應著:“嗯,有我在,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。”
溫月得到她的保證後,笑得開心。
正欲伸手去脫鞋襪,一道熟悉的玄色身影快速進了營帳。
藺歡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祈毓,滿臉的驚訝之色,低聲問著:“夫君,你怎的來這兒了?”
在獵場,男子跟女子的營帳是分開的,兩邊隔著的距離不算近,她沒想到祈毓會偷偷地跑到她的營帳來。
祈毓冷冷地瞥了溫月一眼:“自己去找個地方睡。”
溫月得到這句話,不等藺歡說話,逃也似地出了營帳。
藺歡頓感無語:“你這樣明目張膽的來我營帳,不怕被人看到嗎?”
別的夫妻都是分開住的,他們兩人也不例外。
這要讓別人看見了,不知道在背後會如何說他們呢。
祈毓不管三七二十一,兀自脫掉自己的外衣和鞋子,率先躺在了她的榻上,滿不在乎地說:“歡兒,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,又不是未婚男女,我需要怕什麼嗎?”
“而且,我來的時候,是悄悄來的,只要我在天光大亮前離開,沒人會發現的。”
藺歡拗不過他,隨他去了,脫掉鞋子後,自然而然地躺在床榻裡側。
祈毓一手放在她的脖頸下,一手伸手攬上她的腰,小聲說著探子剛剛得到的訊息:“歡兒,太子的意中人受了重傷,這幾日都在好生的養著呢,聽說是被父皇的暗龍衛所傷。”
藺歡側著身子,與他四目相對,眉目輕挑:“暗龍衛?很厲害嗎?”
“還有,太子的意中人是誰啊?我為何沒聽過呢?”
祈毓一一為她解惑:“父皇的暗龍衛我偶有聽聞,實力強悍,一般的暗衛不是他們的對手,至於太子的意中人嘛……”
“歡兒,看來我的感覺是對的,京城的天是真的要變了。”
“近日以來,聽聞太子對那席小姐寶貝得很,父皇的人傷了她,太子不會坐視不管,說不定會趁著此次春獵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藺換伸手捂住了他的嘴,朝他眨了一下眼睛:“夫君不用多說,我懂。”
“明日就開始狩獵了,我們得趁早……”
祈毓瞭然地點頭,兩人對視一眼,笑得眉眼彎彎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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