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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沈綽替他跑這一趟的心意,他領了。
翟東南真心實意的說道:“謝謝你。”
沈綽愣了愣,“我什麼都沒幫上。”
翟東南卻揚了揚頭,神色倨傲。他好像一直就這樣,別人看不上他,他也看不上別人。
沈綽還在那頭想著,翟東南卻轉了身往外走。
“翟東南!”沈綽大聲喊道。
“以後!還能聯絡你嗎?”他快步走到了翟東南面前,“說真的,我喜歡你這一型別。”
他話裡帶著認真,說完自己都笑了,“你第一天冷著臉的樣子,我看著就喜歡。”
他抬頭看著翟東南,“不過我知道,你心裡有人了。”
“我是說,做朋友,行不行?”
“我就不爭取睡你的機會了,做個朋友吧。”
翟東南點了點頭,他看著沈綽的臉道:“其實”
其實什麼?沈綽期待的等著他講道。
“其實你性格挺欠的。”
沈綽黑著臉看著他。
翟東南卻沒說出其他總結性的話了,最後留了一句。
“少抽菸了。”他說完後頷首示意,向沈綽告別後便走了。
翟東南兜裡的煙還捏著,打火機卻不知道丟哪兒去了。
城北的房子看著都挺破舊,他在路邊攤一個老奶奶那兒隨手買了一個打火機。
翟東南沒走,蹲在那兒抽了根菸。
這樣不行,翟東南心想道。
沒有收入,靠著何修遠的工資,不行。
翟東南起了身,現在天都有些黑了。?
跑完長途還沒有吃飯,他摸進了條小巷,點了份最便宜的小面吃了。
他沒回城西,何修遠剛剛的電話打來他沒接,回了簡訊跟他說有事,等會兒回。
翟東南跑了大半個城北,最後貓著身子進了磚廠。
這磚廠看著也破舊,燈泡就一根電線連著,光線昏暗。
翟東南站在那兒,問了問正在吃晚飯的工人。
這裡幹活的大多都是五六十歲的老工人。
他們看了一眼翟東南,說道:“現在缺人,搬磚倒是可以,一天一百。”
“包飯嗎?”
那邊的工人笑了笑,舉著手裡的鐵飯盒子,筷子敲的叮噹響,“自家帶飯。“
“旁邊工地有賣盒飯的,十塊錢一份。”
翟東南想了想,道了聲謝,退了出來。
他又晃悠了半天,去小學旁買了千層酥,坐著公交車回到了城北。
何修遠在家裡等著他,今天他先回來,倒是熱好了飯菜。
翟東南鑰匙插進了鎖孔時,何修遠便蹦噠著去了屋門口。
他才一進屋,就被何修遠撲了個滿懷。
翟東南繃緊的臉才終於笑了,他揉了揉何修遠的腦袋,手裡還提著千層酥,聲音溫柔:“慢一點。”
何修遠聞到了味道就退開了身,“啊是千層酥!”
他拿過了翟東南手裡提著的盒子,嘀咕道:“今天買的有點少啊……”
翟東南沒說話,何修遠笑著抬起臉看他:“吃飯吧哥。”
何修遠剛一轉身的時刻,翟東南卻抱緊了他。
“別叫我哥了。”
翟東南霸道的說道,“別人以為我們是兄弟。”
他是突然想到,今天早上沈綽說的那個亂倫的詞,有些刺激到了他。
何修遠被他錮著動不了身,艱難說道:“那叫你什麼啊?”
“誰以為我們是兄弟啊?”何修遠抿著嘴道。
“名字都不一樣,這人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