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例如,前者是強取豪奪,後者是兩廂情願。
阿生被鄭林這一逼問搞的心虛了不少,低頭訥訥道:“還能是怎麼回事就是好上了唄。”
木頭拿著瓶紫藥水退開,對著鄭林道:“我沒跟他好。”
這話一說完,那邊的阿生立馬瞪著眼看他。大概是實在不敢再靠過去,只能用眼神瞧著木頭,可木頭實在是冷淡,連個眼神都不偏過來看他。
情況在鄭林看來,複雜,且麻煩。
今天的事兒被徹徹底底耽誤,索性放了這兩人的假,拉著翟東南出去做事。
今天去城西賭場不遠的碼頭,大概是要拿什麼重要的東西,鄭林倒幹起了以前的老本行——開出了一輛貨車。
出門前,兩人還站在門口抽最後一根菸。
煙還沒滅,賭場的大門卻開了,張叔帶著芳姐走了出來,芳姐極為親暱的挽著他的手,後面則跟著張鬱,活像一家人一起出行的模樣。
鄭林跟翟東南靠在車前,微微躬身。
“阿南適應的怎麼樣了?”張叔掃了他一眼。
“挺好。”
張叔沒再看他,把視線轉移到了鄭林身上問道:“阿生跟木頭呢?”
鄭林一驚,心想著才剛剛打過報告打架的事情,可不能再節外生枝了,這時他也不能多說,卻又不敢不說,含糊著說:“他們等會兒就來。”
張平峰點了點頭,走進車裡。翟東南甚至沒抬頭,張鬱掠過他身邊的時候,卻又對他一笑。
兩人沒再耽誤,開著車來到了碼頭。
這碼頭也不算太大,沿著江。車到岸上不久就開不下去,下面是個斜坡,雜草叢生。偏不能走人行通道,順著那梯子下去,只能繞開來,從碼頭的背後繞到前去,兩人蹲在石階上等著。
秋天的碼頭風大,吹的人心冷。這會兒捕魚船都沒在江上找著,只能看見在一百來米開外的江上停著一艘大輪船,三層,是城西的特色餐廳,開在船上引來許多人來這裡設宴款待。但他們的位置十分隱蔽,順著雜草擋著,在餐廳裡吃飯的人,是斷不會看到他們的。
沒過一會兒,才有了條看著普普通通的船開了過來。
鄭林站起來拍拍身子,“下去。”
翟東南跟著他往下,進了船艙,船艙里人不多,鄭林找了個地方坐下,那船又往另一邊開了。
離著那餐廳還有十幾米的時候,翟東南卻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卻又很久沒聽到的聲音,那聲音帶著幾分不確定,又帶著點欣喜——“翟東南?”
他往船外探頭一看,站在那輪船餐廳外吹風的人,正是沈綽。
鄭林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,“認識?”
翟東南點了點頭,卻沒動身,只抬頭看了看他,隨後又坐回了船艙裡。
“這有點麻煩,可能會遇到什麼問題。”鄭林皺眉道。
“換船。”翟東南說道。
“我先上去看看。”
說完,那開船的人也停了動作,沈綽見他走出來笑了笑,船上出來一個人拉著一塊板放下來,翟東南上了餐廳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沈綽寒暄道,他像與翟東南十分親密的老朋友一般,也不在意這人會不會回應,貼上去攬他的腰。
翟東南往身後微微一側,避開他的動作。淡淡道:“你在這兒幹嘛?”
他挑眉看翟東南:“你真的是不關心我啊……幾個月都沒主動聯絡過。”
沈綽笑道:“我老婆,是這兒的人。”
船運公司的女兒,方晴。
他答完話頭一轉,又問:“那你為什麼今天來這兒了?”
“酒吧的事兒我問過了,你沒再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