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聽著翟東南的呢喃。
“小小遠。”
保川不耐的回過頭來,看著張鬱還是一臉的茫然,他手搭在床邊,連那一方塌陷都被他用力扯了起來,保川三兩步走過去,把張鬱拎起來,指著病床上那人大聲說道,“你自己心裡清楚得很,他要什麼。你既心疼他,又不願他走,是作踐你自己呢?還是作踐他?”
張鬱的喉嚨像是被黏住一般,他張了張口,什麼也沒說出來。
他愣愣的看著翟東南擺在床下的那一雙單鞋,上面沾著血,刺的人眼紅。
“我不想讓他走。”
張鬱的眼淚突然啪嗒啪嗒掉下來,他說的斷斷續續,時不時回頭極其留戀的看一眼翟東南:“我知道他喜歡誰,要的是誰。我沒辦法我從小到大要的東西,我爸爸都會給我,但為什麼,為什麼阿南,他就是不喜歡我?”
保川被他的眼淚弄的心煩,手裡剛點的煙一下扔到地上,像是瞧不上他這樣哭哭啼啼似的,捏著張鬱下巴道:“這有什麼?”
他一字一句,十分認真:“我他媽不是還在這兒麼?”
他帶著菸草味的呼吸沉重,根本沒給張鬱反應的時間,下一秒,張鬱的嘴唇就被保川狠狠的吻上。
他動作太粗魯,吻上去的那一刻張鬱瞳孔瞬間放大,手裡拒絕的動作還沒撐開他,便被保川一隻手緊緊的錮在了胸前,他的舌頭頂了進來,掃蕩著他口腔裡的每一處位置,甚至稍嫌不夠似的,他吻的十分認真又霸道,發出黏膩纏綿的水聲,張鬱小聲的嗚咽,他有些缺氧,睜不開,這人退開了一寸,他才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,只聽到保川輕笑了一聲,他耳朵都紅了個遍,這人又緊逼著上來。
“唔唔!”
張鬱被放開了手腳,狠狠捶了他一拳。保川卻不盡然,依然極其霸道的吻他,另一隻手在他後背上游走,隨後向下,熟練的滑進褲子裡,摸到了那一處柔軟。
張鬱嚇得渾身發抖,一個勁兒的向後掙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