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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綽還是笑:“張平峰不告訴你,你就不好奇嗎?”
翟東南掙脫開他拉著的手,態度堅決:“我該走了。”
“去哪兒?不打個|炮?”
沈綽握著的力氣十分之大,翟東南好不容易掙脫開來,被這人的話一刺激,又停住了手被他拉住,沈綽笑的開心,像一個沒吃到糖的小孩兒:“阿南?怎麼了?心動了麼?”
他低聲說道:“對面就是酒店,你喜歡什麼樣的套房,頂樓還是中間?”
還沒繼續說下去,沈綽被猛然一推,整個人順勢倒了下去狠狠磕在了地板上,他疼的叫出身來,待到一陣頭暈目眩之後,是翟東南早已模糊在一百米開外的身影。
張平峰這頓飯吃的極其不客氣,硬生生宰了沈綽一筆,不知道是什麼事沒有順心,沈綽最後出來時,臉色不如剛開始那般自信滿滿和意氣風發,反倒像跌了跟頭吃了癟,但有些事情,跟旁人說不得,還得往肚子裡咽。
離開前,張平峰剛坐到後座,沈綽就不客氣的開啟了門跟著坐了進去,翟東南還沒來得及動手把這人拉出去,張平峰便擺擺手示意沒事。只聽見沈綽咬著牙,按捺著脾氣問道:“張叔,我再叫您一聲叔,真的要做到那地步麼?”
張平峰依舊氣定神閒:“你還是個小孩兒,我怎麼跟你談?讓他出來找我,親自。”
沈綽點頭連聲說道:“好,好。”他轉身下車,毫不猶豫,“張叔在城北的那塊地,你也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張平峰嗤笑一聲,對著翟東南道:“回去,阿南。”
第二天一早,翟東南是被電話鬧醒的。
一按下接聽,阿生的聲音咆哮而來:“南哥!木頭跟何老師,不見了!”
翟東南頓時清醒了過來,他抓著手機,跳下床來,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卻又急躁的踱來踱去,那邊的阿生還十分著急:“南哥!喂!南哥!你聽到了嗎?”
翟東南深吸了一口氣,一顆心臟跳的飛快,彷彿要跳出嗓子眼,他開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:“哪兒?”
“他們在哪兒?”
阿生著急的把昨天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:他在賭場忙完,等著木頭回來做飯,木頭一大早就被叫去何修遠他們那個小出租屋裡澆花,到了傍晚也沒回來,等到晚上,這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,阿生抓著手機跟著鄭林去了房子那裡,門開著,人卻已經不見了,屋子裡亂七八糟,被翻了個底朝天。
這時候,阿生跟鄭林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翟東南緊緊捏著手機,面無表情的問道:“為什麼,昨天不跟我說?”
阿生的電話被搶過去,是鄭林的聲音:“阿南你聽我說,是我阻止阿生的!我想我們先找著,等找到人了再告訴你就沒什麼”
“人呢?”翟東南深吸一口氣,打斷道:“人呢?找到了嗎?在哪兒?受傷了嗎?”
鄭林被這一連串的問題打敗,沉默了半天,翟東南都沒聽到答案,他手機上全是汗,翟東南腦子裡發出“轟”的一聲,是鄭林剛才說的話,“沒有。”
“還沒有找到。”
翟東南忍住把電話扔掉的衝動,對著那邊一字一句道:“我馬上回來。”
說完後他扔了手機,衝下了樓,抓著門口手下的衣領問道:“張叔呢?”
“南南哥,”那人被翟東南的手捏的十分難受,臉色漲紅,“才走,跟小少爺,還有保川哥一起。”
“去哪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