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害到他,你要我做什麼一切都隨你……」
他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和抵抗了,再怎麼抵抗宿命,怕真的會危及到身邊的人,尤其是他的孩子……
他再怎麼傲骨又有什麼用?李成烈一再踐踏他的自尊,那他是不是哪一天也會承受不住,最後還是會跟母親一樣走上相同的道路……
「記住我所說過的,只要你能滿足我。」他陰冷的靠在張若昀的耳邊低喃,說完,便輕咬著他的耳垂,引來他陣陣顫慄。「看來,你有副敏感的身子。」滿意的看著眼前人的反應,李成烈的手已經探進他的褲子裡。
※※※
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個精光,坦誠相見雖然不是第一次,但還是讓張若昀的眼睛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才好,他手裡的沐浴球正在搓揉著男人健壯的身體,當他的手來到男人下腹部的位置時,手卻停住了。
「你有的我也有,難不成這是害羞了?真是可愛。」他邪笑著,瞇起眼,深沉的黑眸突然轉為灰濁。「轉過身去。」這是個命令句。
張若昀的雙腳已經在微微顫抖,只能順從地轉過身去,背對著他──
完全沒有給張若昀心理準備的時間,身後猛然被巨大的異物衝進體內,讓他差點站不住腳,緊抓著洗臉盆的側邊,才能支撐住身體,與身後的猛烈撞擊。
「我才剛進去而已,這麼快就溼了,你的身體還真誠實。」他激烈的衝刺,完全不顧張若昀痛苦地表情,只為滿足他的慾望。
感覺身下越來越潮溼,李成烈猛烈的撞擊拍打著他的臀肉,所發出的淫靡的水漬聲,回盪在充滿氤氳熱氣的浴室裡,讓張若昀不想去聽那羞恥地聲音。
然而,他越是拒絕去聽,身後的男人像是故意似的撞擊地力道更加大力,使整個浴室都充斥著曖昧淫穢的情慾之色──
在浴室裡做了兩次,李成烈像是還要不夠似的,狂霸地將張若昀扛起,粗魯地甩在床上,然後迅速地撲向他,又展開另一波攻勢。
直到張若昀疲憊地出聲,卻還是阻止不了男人的進攻。
「我好累……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再繼續了……」
李成烈像是沒有聽清他的話,一再將張若昀變換不同的姿勢,一意孤行地只為滿足自己勃發的孟浪,兩人的下半身溼的一蹋糊塗,他還是不肯早早結束。
巨大的侵佔遠超過他所能承受的負荷,張若昀腦海中陷入渾沌之中,漸漸地失去意識──
看著身下人緊閉著雙眼,李成烈將最後一次的熱流射進他的體內,終於將慾望拔出,再次抱起床上的人走進浴室裡,重新在清洗一遍。
※※※
是深夜。
張若昀從睡夢中驚醒過來,全身的痠痛提醒著他前不久經歷過痛苦地上半夜,因為沒有力氣,只能暫時虛弱地躺在床上調適好身體的不適。
緩緩抬起頭,就著窗外的月光印照在床上男人俊毅的臉龐。睡著的男人,沒有白天時的冷酷及暴戾,他是個難以觸碰的男人,這個時候張若昀才敢伸出微顫地指尖,輕輕撫過男人臉上的每一處部位──從飽滿的額頭、狹長緊閉的雙眼、好看的挺鼻、微薄並不豐厚的唇瓣……
黯淡的垂下眼,強忍著全身的疼痛起身,身上的被子垂落,才知道身上已經被人換過一件乾淨的過大衣服,之後慢慢掀開被子安靜下床,再安靜地走出男人的房間──他連睡在男人床上的資格都沒有,踩著虛浮地步伐走進客廳,將自己的身子蜷縮在沙發上,慢慢閉眼睡去。
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,原本以為已經睡著的男人倏地睜開雙眼,起身,無聲地走出房間來到客廳找到那纖細的身影,彎下腰,將熟睡的他輕輕抱起走回房間,溫柔地將他放在床上,男人這才滿意地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,張若昀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