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一想,要先做好失敗的準備。
皇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:“本宮知道你想說什麼,你不必再勸。”
“嫁給皇上這二十餘年,前有淑妃母子給本宮添堵,後有珍妃獨得皇上恩寵多年,本宮忍了這麼多年,不想再忍了。”
“尤其是上次生辰宴一事,珍妃和祈爍同時出事,此事與本宮何干?”
“可皇上呢,他是問也不問的直接把罪名扣在本宮頭上,陌兒還因此被他罰在東宮裡閉門思過三日。”
“他不就是以為自己的勢力強大了,沒人能制衡得了他嗎?本宮得讓他看看我崔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!”
祈重近的暗衛在未央宮外盯著,她是知道的。
她不懼,祈重近敢讓她心裡不舒服,她也敢讓祈重近心裡忐忑不安。
束柔跟在皇后身邊二十年,極為了解她的性子。
若不是氣到了極點,皇后不會生出讓祈陌上位的想法,最起碼會等到祈重近退位之後。
她勸不動皇后,乾脆不再勸說:“娘娘莫怪,是奴婢多嘴了。”
毓王府青峰院裡的主屋裡。
祈毓得到祈重近的同意後,出了宮門,徑直回了王府。
踏進主屋時,他正巧看見藺歡端坐在椅子上,雙手中拿著針線和布料全神貫注地縫著。
巧月見他前來,正欲行禮,卻見他揮手示意讓她們退下。
藺歡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從她頭頂上方傳來,她側首一看,就見祈毓笑意盈盈地盯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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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毓好奇的眼神落在她手中的東西上:“歡兒,你這是在縫什麼?”
自從兩人成婚後,他首次見到藺歡穿針引線的縫小物件,難免感覺驚訝。
藺歡停下了縫合的動作,把布料藏起來,神色自若:“你看錯了,我哪有在縫東西。”
祈毓湊近她伸手欲搶,頗為好笑:“歡兒,夫君的眼睛還沒瞎。”
“你不讓我看,難道不是縫給我的?”
藺歡實誠的點頭:“嗯,這確實不是給你的。”
祈毓一聽,原先開心的眼神慢慢黯淡下來,悶聲悶氣地說:“呵呵,沒想到歡兒這麼快就厭煩為夫了,連東西都不捨得送給我了。”
“虧我還日日冒著被父皇惱怒的風險,終於讓父皇同意讓我們去四處遊玩呢。”
藺歡嘴角邊掛著明顯的笑意:“夫君,你說的是真的?父皇真的同意了?”
祈毓把頭轉向一邊,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好。
難得一見媳婦兒繡東西,結果卻不是給自己的,他高興不起來。
藺歡輕輕搖頭,一個大男人竟然也愛吃醋。
她直接伸手環住祈毓的脖子,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一吻,讓他的心情在轉瞬之間由陰轉晴,嘴角忍不住地上揚。
藺歡從袖子裡把一枚早早縫好的香囊遞到他手裡:“喏,這才是給你的。”
“你不通醫術,容易被人用藥物算計,裡面裝的是好幾顆百毒丹,能解百毒。”
“中毒症狀輕,放在鼻尖聞上片刻就好,若症狀較重,則需從香囊裡取出來服下。”
她隨後把剛才的布料呈現在祈毓眼前,抿唇輕笑:“你也真是的,什麼醋都吃,這布料一看就是女子用的。”
“溫月兩次跟在我身邊時,總能輕易被敵人用藥物放倒,我得給她準備一個用來防身自保。”
祈毓伸手把她緊緊攬在懷裡,言語中是明晃晃的委屈:“歡兒,你好久都沒主動親過我了,為夫以為你移情別戀了。”
藺歡嘴角微抽,沒好氣地反問:“哪有好久?你不天天都在親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