憶起溫月上一次被祈毓毫不憐香惜玉地丟出馬車時的場景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她也感覺祈毓忒愛吃醋了!
約莫一刻鐘後,一行人起程出發。
再次上馬車時,祈毓並未急著趕路,而是與她坐在車廂裡,小聲地告訴她:“歡兒,再有一日時間,我們大概在夜幕降臨時就能到達屹陽,就可以好好的歇息了。”
藺歡很驚訝他對路程的熟悉程度,問他:“夫君,你以前來過屹陽嗎?”
按理來說,祈毓十八歲封王,封地也是那時候才有的。
可祈毓這兩年來不僅身中劇毒,又被皇上明裡暗裡的盯著,應該沒有擅自離京的機會才是。
祈毓也不瞞她,湊近她耳邊悄悄地說:“歡兒,實不相瞞,在父皇給我封地之後,我曾偷偷的來過屹陽好幾次。”
“每次我離開京城來屹陽的時候,會讓蔣淮扮成我的樣子留在京中。”
“我們相識多年,他扮起我來惟妙惟肖,讓外人真假難辨,短時間內不會穿幫。”
“而我則是趁著每一次來屹陽的機會,把那些潛在的危險清理得差不多了,沒有人能再翻出一朵水花來。”
“所以,等我們到達屹陽後,完全可以放開手,大展拳腳,不用受任何人的掣肘。”
早在祈重近給他封地時,他便存了自立為王的心思。
奈何偏偏他身中劇毒,始終尋不到救命的解藥,才沒有勇氣跟屹陽的人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他的坦言相告,讓藺歡眼中的驚訝之色更甚,好笑地問著他:“夫君,你跟我說這樣機密的事情,不怕我會出賣你嗎?”
她和祈毓的性格真的挺相似的,幾乎沒什麼好奇心。
對方不說,他們就不主動問起。
祈毓伸出右手牽著她的左手,緊緊握住,滿目自信:“我相信歡兒同我一樣,捨不得出賣彼此的。”
他們兩人成婚已是兩月有餘,藺歡從未主動問過他的秘密,有時候他也會忍不住的心生懷疑,藺歡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自己。
直到藺歡願意跟他分享自己的秘密,他才明白過來。
藺歡不是不喜歡問,而是壓根就沒有好奇心,許是與她從前過得太辛苦有著很大的關係。
藺歡回以他溫柔一笑:“放心吧,夫君既然信任我,我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你的信任。”
眼見蔣淮他們一行人的身影漸去漸遠,她不免出聲催促:“夫君,我們先趕路,能早一點到達屹陽,也好早一點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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