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遮住了她的上半張臉。
她坐在桌案邊,右手翻著新的計劃書。
高巖從屋外進入,眉開眼笑地跟她說著丞相府裡的爭鬥:“公子,盯著藺紹的人回稟,連姨娘死了。”
“昨日藺紹新納了許氏的貼身丫鬟為第五房姨娘,兩人在房裡顛鸞倒鳳了一整夜。”
“許氏知道後,趁著藺紹酣睡之際帶著人去了地牢。”
“我們的人沒有跟進地牢,只看見許氏自地牢裡出來後,臉上的開心是掩飾不住的。”
“再後來,藺紹走出地牢後,他說已經讓人把連翹的屍身帶去安葬了。”
藺歡對於連翹的死,瞭然於心,唇角一勾,神秘一笑:“任許氏如何想,都想不通其中的奧秘。”
許氏永遠不會想到,她會在惡魔之淚的解藥里加上一些讓人易怒、狂躁的藥材。
連翹之死只是一個開端,許氏一旦有了報復的快感。
那樣的感覺就像撕開了邪惡的口子,會控制不住地越撕越大。
接下來的日子裡,不用她親自動手,整座丞相府的人會緊隨其後地步上連翹的後塵。
高巖對她的話不解其意,心生好奇:“公子這話是何意?”
藺歡微微搖頭,沒有為他解惑,只說:“有時候,對付敵人,不必身躬必親,比如借刀殺人一計就不錯。”
如今的許氏,等同於是她手裡的一把屠刀。
無需她下達任何指令,許氏那把利劍自會揮向丞相府的其他人。
那一座於原主而言的地獄,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完全坍塌。
那些隨時都能踩上原主一腳的惡人,終會一個一個的下地獄去跟原主賠罪。
高巖對她此話很是贊同:“公子說的對!”
“如此一來,即便敵人察覺到不對,也只會查到對他動手的人,而不會知曉您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。”
“公子此計甚為高明,屬下佩服。”
藺歡朝他擺手,止住了他沒說完的話語。
想起她費心挑起五皇子和太子之間的爭鬥,時間已過去兩日,未曾聽聞兩股勢力之間有過摩擦。
要麼,是五皇子還未確定殺掉詹澤和呂濁的人跟太子有關。
要麼,是五皇子忌憚太子的勢力,迫不得已做起了忍者神龜。
看來,她還得想辦法讓他們不得不鬥起來,否則她哪裡會有好戲看吶!
思及此,她立即起身往門外走,高巖好笑地問他:“公子,你剛到這兒一刻鐘,這就急著走了?”
藺歡抬眸看他,語帶調侃:“怎麼?聽你話中的意思,莫不是想與本公子切磋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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