戶人家的小姐,嫁你為妻多年,不說功勞,苦勞是有的。”
“孩子沒有教好,我們一起教,你怎能說出傷我的話來?”
藺紹心中一震,憶起多年前溫柔如水的許氏,她不是別人,是自己花費心思才娶回來的心上人。
“方才本相的話有些重了,可我不是在擔心兒子嘛。”
“那人說會讓傲兒乖乖把五萬兩銀子奉上,想必是手中捏著他的解藥,篤定我們找不到可以解毒的大夫。”
“本相不管他是誰,膽敢傷我們的兒子,不十倍百倍的還給他,本相洩不了心中這口惡氣。”
藺紹在心中想著大概的行動,對僕從吩咐:“去讓府醫前來為傲兒看傷。”
他得先讓府醫確認一下藺傲身體裡的毒藥,如若不行的話,他再去請求皇上讓太醫前來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府醫與太醫診斷的結果出奇的一致:“相爺,恕我們無能,無法探出藺公子所中何毒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地搖頭,丞相府最近流年不利啊!
先是許氏母女身中奇毒,後是嫡子被人毒打不說,還被毒啞,不是一般的慘吶!
藺紹揮退兩人後,對管家曹富說:“去庫房準備五萬兩銀子,那人定會親自現身的。”
“本相要讓他知道,這五萬兩可不是他能拿的。”
藺紹二話不說地命令管家去準備銀子,許氏心中咯噔一聲,暗道不好。
現如今庫房裡有多少銀子,她心知肚明,隱晦地與曹富對視一眼,眼中只有兩人能領會的意思。
曹富在心裡權衡利弊一番,硬著頭皮說:“相爺,丞相府那些鋪子近些年來年年虧損,早已入不敷出。”
“尤其是自昨年來,虧損得更厲害,幾近面臨關門的風險,所以……”
藺紹的臉色瞬時一冷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庫房裡五萬兩銀子都沒有了?”
“庫房裡沒有,那存在錢莊裡的呢?本相這些年來兢兢業業,從不亂添花銷,粗略算過府中財產不下十萬兩。”
他的話堵住了許氏與曹富,兩人面面相覷,許氏心內無奈:“老爺,您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,單是家裡的人情往來就不少。”
“先不論別的,前幾日藺歡出嫁,光是嫁妝足足有五萬兩之多,還不算辦酒席的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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