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歡難得主動親吻祈毓一回,原本只想輕輕一點、淺嘗輒止便移開嘴唇,無奈身體卻被祈毓牢牢的禁錮在懷中無法動彈。
祈毓才剛剛領略到她唇齒間的甘甜美妙滋味,又怎會輕易捨得鬆手!
他的吻帶著無盡的溫柔情意,細膩地在藺歡粉嫩的雙唇上來回摩挲留戀。
寬敞的主廳內一片靜謐無聲,唯有二人的心跳聲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,清晰可聞。
偏偏就在這時候,蔣淮的聲音極不適宜地在屋外響了起來。
“王爺,屬下有要事需要稟報,不知您此刻是否方便打擾?”
他在趕來的途中,聽聞巧月說起王爺與王妃正在廳內下棋。
儘管他心中知曉王爺和王妃已結為連理,但考慮到夫妻之間或許也有不便示人之時。
所以還是很有分寸地先行詢問一聲,表示尊重。
藺歡猛地回過神來,急忙伸手去推搡著祈毓。
她心中暗自懊惱不已,果然不出她的所料,就知道會有事情突然找上門來。
祈毓如願以償地盡情品嚐了美人香唇,心滿意足地鬆開手。
直至等到兩人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,又重新坐回桌邊後,他才對著門外喊:“進來吧。”
蔣淮快步踏進廳內,徑直將事情直言:“啟稟王爺,今日不知從何處突然散發出您和王妃早已命喪皇家獵場一事,鬧得人心差點大亂。”
祈毓和藺歡對視一眼,在轉瞬之間便明白過來。
屹陽城這一年來的變化可謂是煥然一新。
近期又與外界互通往來,肯定會有京城那邊的探子混入屹陽。
之所以會忽然把他們詐死一事爆出來,是存了讓屹陽城大亂的心思,好順理成章地把屹陽徹底收入朝廷的囊中。
單是屹陽在醫術上的造詣這一塊,就足夠引人矚目了。
祈毓瞭然地冷笑一聲:“無妨,現如今屹陽城早已不需要遮遮掩掩。”
他側首看向藺歡,眼中滿溢位溫柔:“歡兒,正好,我們“逝世”已經一年,也該找個機會活過來了。”
他們夫妻倆平日裡出門辦事時,為了不被人發現,那張平平無奇的面具從不離身。
現在,他們兩人是時候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屹陽人的視野中了。
他這話剛說完,門外又傳來侍衛的稟報聲:“蔣大人,王府門前聚集了好多的百姓,他們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,這可怎麼辦吶?”
祈毓率先起身,伸手一把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。
然後走到藺歡身邊牽過她的手,眸中笑意淺淺:“歡兒,走吧,我們如今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出現在眾人眼前了。”
藺換輕輕點頭,隨即揭下自己的人皮面具,輕聲附和:“嗯,這面具不透氣,每日戴在臉上對面板不好,我早就想把它拿下來了。”
她心知肚明,這一天遲早會來,一年了,他們已經準備充分。
朝廷若是想不開要對屹陽開戰,她不介意讓屹陽的版圖再擴大一些。
兩人帶著蔣淮一行十數人來到王府門口,放眼望去,府門前人山人海。
兩人的身影出現在府門前的那一刻,原本人聲鼎沸的百姓們,立刻變得一片寂靜。
好半晌之後,人群中又炸開了鍋。
“天吶,那是王爺嗎?英俊瀟灑、風度翩翩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俊美。”
“他身邊站著的女子是王妃嗎?也是生得那麼的美麗非凡、清麗脫俗。”
“他們兩人不愧是夫妻,男俊女美,實乃羨煞我也。”
人們這誇讚的話語剛剛落下,又有人疑惑出聲。
“可是,聽聞王妃不是個傻子嗎?這看著怎麼不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