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,此事一出,獵場的人只會以為害死祈毓和藺歡的人是他。
祈毓死了不要緊,可藺歡是忠義侯的獨女,朝中武將有很多都很崇拜忠義侯。
現在知道自己是害死藺歡的兇手,他們嘴上不敢說什麼,心裡一定是對他很失望的。
說不定還會因此站在皇后那邊,支援他們來推倒自己。
他狠狠地一掌拍在桌案上:憤恨出聲:“崔清若,崔家,你們很好,好得很!”
“若你們以為就此能夠動搖朕的皇位,那你們也太天真了。”
“別說毓王夫婦不是朕害死的,就算真的是朕所為,你們又拿朕如何!”
“朕是天啟皇朝的天子,主宰著天啟皇朝的一切,你們別痴心妄想謀權篡位。”
祈重近雙拳緊握,須臾又鬆開,暗自尋思著讓皇后一夥主動跳腳的辦法。
還不等他想出一個所以然,退出營帳一刻鐘後的肖仁又折了回來,臉上的沉重之色比先前更甚。
祈重近抬眸瞥了他一眼,語氣淡淡:“說說吧,這一次又出了何事?”
他覺得於他現下而言,沒有任何事比剛才的事情讓他更為氣憤的了。
肖仁跪在地上,先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。
他特別怕自己等會兒說出來的事情,皇上會氣暈過去。
祈重近不耐煩地吼道:“有話快說,吞吞吐吐的做甚?還有什麼是朕不能聽的嗎?”
肖仁見他神色不耐,再無顧慮:“啟稟皇上,京城那邊傳回訊息,說是有人不知從何處找到了您和藺紹,當年在忠義侯夫婦去往邊疆的路上一路設伏的證據。”
“那些人把證據散發在京城各個熱鬧的場所,京中的人因此鬧得人心惶惶。”
(唯恐自己為皇朝兢兢業業一生,會步忠義侯夫婦的後塵。)這一句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。
祈重近身體一震,眼中閃過一絲驚愕,臉上是無法掩飾的震驚。
怎麼會?
當年的事情極為隱秘,只有他和藺紹二人知曉。
再說此事已過去多年,崔家的人再厲害,那也不可能找得到證據的。
對了,藺紹,他怎麼能把藺紹給忘了呢?
藺紹早已成為天啟皇朝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,到處都貼滿了他的通緝令,他難免不會對自己心生憎恨跟崔家合謀!
若說此事沒有暴露之前,他是不懼崔家的。
可如今,朝中那些武將知道了自己是害死忠義侯夫婦的兇手,定會完完全全地倒向崔家那邊,恨不能立刻把他這個昏庸的君王從帝位上拽下來。
思及此,祈重近怒急攻心,口中忽然湧起一陣腥甜,抑制不住地噴出一口血水來,嚇壞了肖仁:“皇上,皇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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