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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說話怎麼搭理?精神交流嗎???
這兩人拌嘴一天四五次已是習以為常之事,連鄭林來了都沒察覺。
鄭林進屋一聽,腦仁子都疼。
“你們又在爭什麼?”
木頭跟阿生轉頭看他。
“鄭哥,南哥在臥室裡。”
一進臥室,就看見翟東南坐在一旁,慢條斯理的吃飯。
鄭林湊過去問他:“怎麼樣?傷是不是快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好,賭場那邊現在缺人手,張叔又派了些人跟著他寶貝兒子,留下來看場子的人卻不多。”
鄭林坐在旁邊聊了一會兒,才正經的叫他:“阿南。”
“選擇這條路了,我希望你不管怎麼樣,能不能堅持,都要記得,有困難找我。”
“把我當兄弟看,阿南。”
兩個月後,翟東南迴了賭場。
鄭林領著他再一次來到了張叔的休息室裡,芳姐也在一旁,對面還坐著個二十來歲的青年,正在跟張平峰下棋。
翟東南瞧了眼對面的青年,鄭林附在他耳邊道:“那是小少爺,張鬱。”
芳姐見他進來,關切的問他:“怎麼樣了?阿南,身體好些了沒?”
翟東南點了點頭,兩人站在一旁,張平峰也沒理。
芳姐無奈一笑,“等等吧,等他父子倆把棋下完。”
半個時辰後,兩人才下完一盤棋。
張叔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翟東南,道:“現在賭場里人手不夠,你跟鄭林先待這兒照看著。”
那邊的青年下完棋好奇的轉過頭看他,跟翟東南的眼神相對。
張叔見張鬱轉過頭去,也給他介紹了一番:“這是阿南。”
張鬱朝他一笑,“你好。”
張鬱不同於張平峰,一看就是個文弱之人,不知道是不是張平峰把唯一的一個兒子保護的太好,他一看就是那種除了讀書,什麼都不會的小少爺了。
翟東南第一天回賭場,以前的熟人也大多不在了。除了極少幾個還在之外,賭場裡多的是生面孔。
他問了問鄭林,鄭林沉默半晌回道:“走了,有的想離開賭場,壞了規矩的人就被張叔給廢了;有的被挑出來,練好了就送香港去了。”
“香港?”
“嗯,張叔大概計劃著以後要去香港退居,找了些門路,那邊也開了個地下賭場,不過都拿不準。”鄭林小聲說道,“張叔的心思沒幾個弄的明白。”
“加上城西那邊又打壓的厲害,跟我們不對付,張叔這幾年招的人也沒太出色的,不然為什麼火急火燎逼你回來呢。”
鄭林說完後手搭他肩膀上,“猜來猜去也沒意思,走,今天第一天回來,我把阿生跟木頭叫來,一塊去喝酒唄。”
兩人步伐還未邁出去,在休息室的張鬱卻走了出來,帶著笑問他們:“喝酒的話,帶我一個行嗎?”
鄭林跟張鬱倒是熟,但翟東南沒見過,他看了看從他身後出來的張叔,也不敢隨意拒絕,只能答道:“可以。”
看來出行又是一件麻煩事。
畢竟張鬱出個門身後都要跟十個人左右守著他的,雖然不是□□裸的跟著走,但從小到大被人監視著生活的一舉一動,也不算讓人覺得舒服的事兒。
鄭林一個電話叫來了木頭跟阿生,木頭回國後還未見到過張鬱,面上一喜,甩開阿生幾步就走到了張鬱面前。
張鬱帶著笑問候他:“arv,你最近怎麼樣?”
木頭點了點頭,“很好,少爺,你身體好些沒有?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小少爺身體比較弱,前段時間重感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