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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喜歡吃的東西都被這人點完了。
那邊的阿生見著翟東南一副把何修遠護的緊的模樣,打趣道:“何老師不喝酒嗎?”
何修遠回看過來,“不喝。”
他還在那邊煽風點火:“哎呀呀,出來玩嘛,何老師喝點酒又沒什麼,就算是人民教師也需要放鬆一下對吧。”
“正所謂,那個什麼”阿生努力回想到,“今朝今朝有酒今朝醉嘛。”
能聽到初中畢業文化水平的阿生口裡蹦出這樣一句話,木頭也著實詫異。
但他很快冷冷的拆穿阿生:“你明明每次都說後面那一句。”
“什麼?”
木頭盯著選單,手裡不停畫著勾,眼睛都沒抬:“大把美女陪你睡。”
噗。
何修遠聽的一笑,眼睛彎的不見弧度,不熟的尷尬氣氛也瞬間緩和了不少。
要說跟他們相處,真沒什麼顧忌的,他們頭腦簡單,說話直來直去,這倒比跟工作上的夥伴接觸來的容易。
阿生不死心,還在那兒慫恿何修遠:“何老師等會兒就喝杯酒唄?”
翟東南聽的眉毛皺起,把勾好的單子往他手裡一塞,“去給服務員。”
阿生只能沮喪的走了。
不到半個小時,大排檔的美食都端了上來。
阿生用筷子撬開瓶蓋,一人面前放了一瓶。輪到何修遠的時候,卻被翟東南輕便的擋了回去。鄭林看他這模樣也好笑,逗翟東南道:“阿南,你這樣不行啊?喝點酒而已,你問問何老師自個兒願不願意喝。”
何修遠其實是願意的。
以前學校聚餐,工作聚餐,大家都有喝酒。何修遠酒量沒有想象的那麼差,只是肚子不爭氣,一不小心容易吃多了喝大了就鬧胃病。
他捱了挨翟東南一邊的手臂,“我能喝,哥。”
何修遠肯配合,桌上的鄭林他們都興致滿滿,倒也真的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。
剛開始可能還藏著掖著,喝了幾杯後倒是把話聊開了。
何修遠問道:“你們平時在賭場裡幹什麼啊?危不危險?”
阿生嘖嘖的回道:“危險啊!”
“不過那都是少數,平日裡誰來跟你打打殺殺,大家都是忙著賺錢的。”
“走的越遠的,賺的越多,才越危險。”
何修遠唏噓感慨:“看來生活還是對所有人都一樣。”
鄭林笑他:“何老師,別給我們上哲學課了,給我們說說,阿南上次脖子上那草莓怎麼回事?”
一聽這話,阿生便嗷嗷的叫起來。他把筷子一扔桌上,兩說快說!”
嘖,這才是這群人非要讓何修遠來聚餐的原因吧?
翟東南阻止不了,乾脆在一旁坐著看何修遠紅著臉解釋,一遇到點害羞的事情,何修遠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。
他看何修遠的眼神太溫柔,以至於旁邊木頭盯著他老半天都沒發現。
何修遠被纏著沒辦法,乾脆撩一句:“喝酒,誰輸了誰說。”
阿生什麼人?被激的立馬鬥志昂揚,那邊的翟東南根本來不及阻止,地上的一箱酒就被阿生端上了桌子。
“來!何老師!今晚我阿生陪你喝!”
兩人不相上下的開始幹起滿瓶來。
阿生實在是猛,與其說是喝,不如說是猛灌,大口大口的酒咕噥咕噥的被他倒進肚子裡,沒幾下瓶子便見了底。
眾人往這邊看過來——沒想到何修遠絲毫不露怯色,他喝酒比阿生速度慢一些,但喝完幾瓶後面色未改,連鄭林都要對他刮目相看了。
“何老師,厲害啊!”阿生打著飽嗝,這時啤酒已經有些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