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妻兒母女都生活困難,靠著救濟金過日子,省出來的錢卻被用來滿足他們這樣的人的一點私心。
這就是城北賭場。
下午六點,賭場卻出現了一些事故。
出事故的那個人叫張春,是隔壁汽修廠的工人,老玩家。他這次來賭,帶的就是房產證,一套城北中環路的門面。
他在這裡賭了一下午,身上的現金盡數輸光,最後輸的,就是那套門面房了。
收房產證的時候,這人卻蠻橫了起來。他既不肯把房產證交出來,還破口大罵,這破賭場有詐!騙了他幾十萬的錢應該還給他!
賭場的兄弟聽了開始嗤笑,這他媽應該不是個男人,是個傻子才對吧?
卻不知,在樓上休息的張鬱可能是平日裡待的太安全了,聽到爭吵聲從二樓下來看熱鬧,還當了把好好先生,他勸人也實在是軟,一點硬氣都沒有,跟張平峰的氣質十分背離。
發瘋的人哪有什麼理智可言?
賭場這邊二三十個人守著,你再多說一句,就掏傢伙出來收拾你。
但真的蠢,蠢的是張鬱,這不經世事的小少爺,走到了張春面前,還安撫他道,輸贏有命,賭博是冒險,也是送命的遊戲。
張春哪裡聽的進去?
他把張鬱抓了過來捏住脖子,從鑰匙串裡掏出一把小刀架他脖子上,眼睛紅的不見底,撂狠話道:“都她媽不能過來!房產證誰都不能拿走!”
張鬱被這人抵住脖子,才終於有了點慌亂的神色。
這邊的手下也開始不安了起來,心裡默唸道,這小少爺做什麼不好!去跟賭鬼講道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