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晏危樓若是不願意走,就要面臨強制執行了。
晏危樓笑了笑,利落地跳下馬車,還沒等說什麼,身後便傳來“哎喲”一聲。他回頭一看,原來是跟在後面的謝淇狼狽跌下了馬車,正疼得呲牙。
趙重之彷彿這才看見還有一個人,方才還帶著微笑的臉上已然透出不悅:“這又是誰?”
幾個屬下連忙誠惶誠恐跪下:“宗主恕罪,這是那乘雲鏢局二公子……”
那位普信大師早沒了原本慈眉善目的神態,也沒有在兩人面前趾高氣揚的姿態,臉上只有全然的卑微諂媚之色,諂媚中又透著說不出的恐懼。
他一五一十將前因後果道來。
“這麼說,原來是個添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