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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理的淚滑過臉頰。
她雖然剛剛才和奏汰在宴會廳的隔間裡做過,但當時由於害怕聲音被參會的其他人聽到,她一直忍耐著。
奏汰也因為場合的不合適,沒有放開,加上突然而至的闖入者,最後兩個人還是草草結束。
本來就有性癮的身體,在結婚以後,更是被開發得徹底。她忍受不了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。慾望啃噬著她的意志,快要將她逼瘋。
可她仍然留存一絲的理智還在拉扯著她。
連奏汰都被牽扯進來還不夠嗎?難道,她現在還要把一個陌生人也拉入他們夫妻漩渦般的關係裡嗎?
“他……”悠理淚眼朦朧地望向赤裸著躺在床上的風斗。
“不用擔心,”她的丈夫安慰般地輕撫著她的頭髮,“我已經查過了,他很乾淨,也有你喜歡的長相。”
“他還是你初戀的弟弟,如果你想的話,可以摘掉他蒙著的黑帶,看看他是不是和他哥哥長得有些相似,”像是想到什麼,男人輕吟吟地笑了,“只不過,真的摘掉的話,之後的處理會稍微麻煩一些。”
風斗已經被催情藥燒得無法再繼續思考了,聽到男人的話,還是明白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,還是因為自家哥哥的風流債來的。恨得咬牙切齒,但嘴巴里塞得頗深的手帕讓他並不能實際意義上的“咬牙切齒”。
悠理聽到丈夫提起她的“初戀”,潮紅的臉驚白了些:“不要,我不要他,我就要俊也,好不好。”
悠理緊緊抱住自己的丈夫,急切又細密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和脖頸上。
“別撒嬌,你知道的,現在還不行,”男人似是無奈地推開她的親熱,“如果不要他,是要祈織才行嗎?悠理這樣喜歡祈織嗎?我好傷心啊。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悠理不希望丈夫下次綁來的會是祈織。
“既然不是,那就去吧,這位‘弟弟君’已經等你很久了,”男人捏住她的下巴,將她的頭轉向風斗的下半身,“看到那裡了嗎,它已經性致高昂了,悠理不想坐下去感受一下它的熱情嗎?”
悠理倔強地沒有說話。
男人嘆了一口氣,他把手伸進悠理的花穴,那裡早就水漬漬的,骨節明顯的手指時而捏弄她的陰蒂,時而在她陰道口的敏感處刺激。
直到把悠理送上一個小高潮,他才鬆手,
就在悠理頭腦空白地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時,他從背後將悠理抱起來,放到風斗的腿間。手指撥開悠理的陰唇,嵌著風斗挺立許久不得疏解的陽物,向下壓去。
這一瞬間深入嵌合帶來的官能刺激,讓風斗堵著手帕的嘴都忍不住發出近乎嘆息的呻吟。
男人吻了吻悠理帶著淚痕的臉頰,溫柔細語:“悠理,別的男人的肉棒,舒服嗎?”
悠理這才反應過來,她的手抵住風斗的小腹,試圖將自己與對方深嵌的部位分開。
可是兩人的私處,像是一見鍾情一般,念念難分,悠理忍著快感剛剛拉扯出一小段距離,就又被自己的丈夫向下按下。風斗性器的頂端再次刺到她的花心,掀起一陣激盪的快感。
男人的手覆在悠理的手上,帶著她撫摸她身下這副年輕的男性身體。他有著細滑的肌膚、好看又不顯得粗壯的肌肉。
悠理不知道他黑布之下的眼睛是什麼樣的,但是他的嘴唇,和她初吻的人很像。
“是不是心動了?”她的丈夫,冷了神色,“但是不可以哦,悠理可以和其他人做愛,但是隻能吻我。你知道的,這是我們的‘約定’。”
男人吻住了她的嘴唇,舌頭霸道地再她細嫩的口腔裡肆虐,她的舌頭被堵在了舌根的位置,很難受。
但是她的身體卻愈加興奮,她的陰道在這種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