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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京這樣的動作和反應,落在悠理眼裡,是明顯的“欲拒還迎”。
她向來不喜歡太長的前戲,當身體的乾渴得到滿足後,她不介意玩一些有意思的情趣。但現在,她顯然沒有玩這種情趣的心情。
右京拿住悠理在他身上作亂的兩隻手,制掣著她,將她放到房間內的沙發旁後才放開。
悠理揉揉自己的手腕,順勢在沙發上坐下。惱火和慾火燒得她眼睛愈發明亮,直直地對上對面略顯狼狽的男人。
右京的襯衫上的前幾顆紐扣已經鬆散開,露出鎖骨附近的肌膚。禁慾的形象,被這樣的凌亂感,襯得更加誘惑。
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?”他在沙發對面的床前凳坐下,平視著向他看來的灼灼目光,儘量平靜地問道。
“我現在是怎樣?”悠理站起身,走到他的身前,在他反應過來之前,跨坐到他的身上,“你帶我來開房,就是為了問我這樣掃興的問題?”
“你需要幫助。”
悠理知道他又要甩開她。她雙臂環住他的脖頸,修長的雙腿也緊緊環住了他的腰。鮮豔的紅唇直接吻上一直在說她不喜歡聽的話的嘴唇,嬌嫩的小舌趁著他驚訝的縫隙鑽入他的口腔,嚐到了咖啡餘留的苦澀滋味。
重心上移,兩人向右京身後的大床上倒去。
柔軟的床墊,承受住了這樣突如其來又洶湧而至的熱情,只是反彈地回震了幾次輕微的晃動,卻好像能夠晃亂了人的心。
沒有男人能夠拒絕美麗又熱情的女人,尤其是當她的豐潤的乳房落在他的胸前,圓翹的屁股坐在了他蓄勢待發的男根上。
更別說,這還是曾經出現在他性幻想裡的女人。
剛剛他沒有承認,而事實上他的確肖想過她。
他第一次對她產生肖想,是在她國中的時候。那時候,她還是他弟弟祈織的女朋友,因為這層關係,她經常會來他們家玩。
某一天的夜晚,他的房門被急匆匆地敲響。當他開啟房門的時候,看到了穿著男士寬大t恤的她。
她的身上瀰漫著性愛之後的味道,仍然勃起狀態的乳頭在棉質的衣料內突起出分明的形狀,光裸的雙腿上甚至有點滴的精斑。
而她的臉上,溼潤的眼睛,還有遺留的淚痕,不正常的紅暈爬在蒼白的臉上,汗溼又凌亂的頭髮。
仍然睡意惺忪的他,以為這是午夜的魅魔將他勾入了夢裡,將與他一同赴這良宵。
但她開口說出的話,卻將他惺忪的睡意完全打散。
他收起自己完全不該出現的綺思,匆匆陪她去了3樓祈織的房間。因為雅臣在值夜班,面對暈厥的祈織,他只好先打電話,叫了救護車來。直到最後急救的醫生過來,確認沒有大礙,他才鬆了一口氣。
當醫生說起暈厥的原因,和之後的注意事項時,他還是忍不住尷尬,卻又在心裡暗暗感嘆,她果然是個妖精。
這是一個荒唐的夜晚,更荒唐的是,在後半夜的睡夢中,他夢到了這個妖精。她伏在他的身上,像在大海中浮沉一般搖動著自己的腰身,花穴吸吮著他的陽物,好像要把他所有的精華,都吸取到她的花房裡才會甘心。而連她吻上來的嘴唇,都是花蜜的味道。
而現在,他真正嚐到了“花蜜”的滋味,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甜美,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。
悠理敏感地察覺了身下男人從不情願的被動開始轉化為進攻的主動,她的唇舌被他攫取著,像是什麼甘泉一樣。
她鬆開了自己的手臂,雙手貼著他的胸前肌肉的觸感,急不可耐地解著他襯衫、夾克、還有西服的紐扣。
她能夠感受得到雙腿間慢慢挺立的起來戳向她私處的熱度,她飢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