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傻瓜,不用想這些,你喜歡最重要。」
喬見心中淌過一陣暖流,指尖輕輕摩挲著冰涼的銀質鏈條。
他說不貴,她雖然不盡然全信,但她最近好像腦子裡總是會浮現一些奇怪的片段,一些不屬於她記憶的片段。
在這些片段裡,沈昭城好像是一個富貴家族的公子,手下還管理著一個規模不小的公司。
而自己,好像是他的下屬還是什麼。
她沒怎麼放在心上,只當這些是夢。
但她想,如果他們在那樣的情景下相遇,也許就不會走到一起了。
這樣優秀的他,怎麼可能每次都那樣堅定地走向她。
正想著,喬見突然被戒指折射的光晃了晃眼。
她捏起戒指,放在光下認真察看,發現裡面竟刻了一行小字。
「y dreas……only ake sense」
喬見一邊就著光旋轉戒指,喃喃地念出了戒指中的這行英文。
「昭城,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」
她走過去趴在沈昭城身旁的桌子上,拎著戒指遞到他眼前,「這句話也是你刻上去的嗎?」
沈昭城只看了一眼戒指,目光又回落到她身上,
「是我刻的。這是我想和你說的話。」
「我的夢想只有意義。」
喬見將它翻譯了一遍,但還是摸不著頭腦,「這是什麼意思?」
沈昭城沒有回答,只是靠在桌上,將整理好的炸雞盒子推到她面前,閒散地揚了揚唇。
「總有一天,你會懂的。」
…
喬見醒來的時候,很多細節都不太記得,只記得沈昭城好像給自己送了一份禮物,是一條穿著戒指的項鍊。
戒指上的話,她反而記得格外深刻。
「y dreas only ake sense」
她唸了幾遍,又將它記到了自己的手機備忘錄,好像覺得還不夠,又開啟了自己塵封已久的日記本,將這句話工工整整地抄寫上去。
她放下筆,盯著面前這句簡短的話。
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?
會不會是這些奇怪夢境的線索?
她拿起手機,在撥通沈昭城電話的前一秒停了手。
現在是他的私人時間,她就為了夢裡這麼無厘頭的一句話,貿然打擾他,好像不太好。
反正週二下午還有組長會議,到時候散了會,面對面地和他探討,也許會更好。
說不定這幾天還有些什麼其他線索,也可以收集起來,留到那時一併問了。
正想著,手裡的手機進了電話,震動起來。
不會這麼巧吧?
喬見低頭一看,來電顯示上寫著邊佳佳三個大字。
果然沒那麼巧的事。
接了電話,原來邊佳佳這一大早打來,是想問她下週五有沒有時間。
「下週五,怎麼了嗎?」
喬見看了一下手機裡的日程安排,「下週五不是公司的季度團建大會嗎?」
「嗨呀,咱們一起編個理由請假不就好了。」
邊佳佳聲音中都透著興奮,「下週五有聖誕專題的菠蘿音樂節!這可是疫情以來咱們這裡恢復的第一場音樂節誒,這都不沖嗎?」
在處處狂歡的聖誕節,音樂節當然比團建有吸引力,喬見馬上就跟著心動了。
「可是菠蘿的票那麼難買,我們能搞到票嗎?」
「包在我身上,你忘了我小叔是資深票販子啦?搞兩張有什麼難的!」
和邊佳佳敲定了週五的音樂節安排後,喬見連上班都有了動力。
而且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