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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星星沒說話,笑眯眯看向一邊眼神淡漠的景易,說:“易哥,我們能換一下位置嗎?我想和歡喜姐坐在一起。”
“對哦。”林歡喜眼睛頓時亮了,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,“易哥,可以嗎?”
“……”
不可以!
然而兩個女人的目光太多炙熱,到嘴邊的回答硬生生轉了個彎:“可以。”
“易哥你真好。”徐星星幾乎是跳一樣離開自己的位置,抱著揹包飛快佔據原本屬於景易的座位。
他瞥向林歡喜,視線又轉向徐星星身旁的人。
金髮灰眼,體毛旺盛,肌肉很發達,眼神不太友善。
景易心情更不美妙了。
入座,戴上眼罩閉目養神,卻不可抑制聽著隔座的動靜。
“易哥看起來兇巴巴的,其實人還蠻好的哎。”
林歡喜接話:“除了嘴巴毒點,心眼小點,性格專橫還龜毛事兒多外,的確挺好的。”
徐星星:“……”
景易別頭:“你信不信嘴巴毒點,心眼小點,性格專橫還龜毛事兒多的我現在就可以要回我的座位?”
林歡喜:“……”
徐星星:“……”
安靜了。
景易冷哼聲,雙手平放在腹部,繼續假寐。
飛機緩緩距離,望著愈來愈遠的地面,徐星星又沒忍住開啟了話匣子,顧慮到景易,特意放低了聲音:“歡喜姐,易哥心情是不是不太好?”
林歡喜也小聲說:“男人嘛,都有那麼幾天。”
徐星星似懂非懂:“我看新聞說,男人也有大姨夫,易哥八成來了大姨夫。”
景易:“……”
“易哥是不是不開心我去你們家呀?”
是的,不開心,很不開心。
這顆星星雖然礙眼,但很有自知之明。
林歡喜尷尬笑了兩聲:“他沒有不開心,就是大姨夫。”
真是夠了。
景易長嘆口氣,正要繼續補眠時,身旁的白人開口了,他操持一口俄語,對著景易一頓嘰裡咕嚕。
靜默些許,他說:“是的,那個是我妻子。”
回的同樣是俄語。
那邊和俄國人小聲交談的景易立馬引起林歡喜注意,她不由別頭看去:“他們在說什麼?”
徐星星搖搖頭:“聽不懂哎,不過看起來聊得很開心。”
林歡喜皺皺眉:“能有什麼開心的……”
話音剛落,就見景易摘下眼罩,掏出手機將鏡頭對準了兩人。
林歡喜臉色不禁沉下,冷哼聲望向窗外。
徐星星忍不住說:“歡喜姐,你是……吃醋了嗎?”
林歡喜說:“我對男人吃什麼醋。”
只是沒見過沉默寡言的景易會和陌生人聊得這麼久罷了,畢竟他和她都說不了很多話,一說起就把人氣個半死。
徐星星看了看林歡喜,又看了看景易,最後打定主意,小心起身走上前去。
“易哥,我們還是換過來吧?”
“嗯?”
“我發現這邊風景比較好。”
徐星星想出一個非常蹩腳的理由。
景易聰明的沒有拆穿,向對方說了一聲後,拎起東西坐回原本的位置。
感受到動靜的林歡喜一扭頭就發現身旁人換了,她納悶看向徐星星,對方對她招招手,吐吐舌,模樣可愛。
林歡喜立馬明白了她的意圖。
她重新將視線落向窗外,佯裝漫不經心說:“你捨得換回來呀,我看你們聊的挺開心的。”
景易心頭微動:“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