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像是沒聽到蘇琰的話一樣,愛德華說:“你來前安亞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,如果你對人家小姑娘沒意思,怎麼會帶著她出現在這裡?”
蘇琰受邀過不少宴會,可每次到場的只有他一個人,沒有女伴亦不會有助理。
“她很有天分,這次帶她過來主要是想見見你,沒有其他意思。”
愛德華正要說些什麼時,卻見蘇琰皺著眉離開了座位。
他回頭一看,發現舞池中央剛還跳舞的兩人突然沒了蹤影。
到了空無一人的後院,冷風一吹頓時讓她打了個激靈。
景易褪下外套披在她身上,從後將她緊緊環在了懷裡。
二人貼的很近,她很清楚的感受到從他身體某處傳來的蓬勃的慾望,抵在她身上非常難耐。
林歡喜紅了耳朵,輕輕叫了聲:“易哥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那個……碰到我了。”
林歡喜很是不好意思。
他垂下眼瞼,注視著她著微紅的耳垂,唇邊勾起抹不易覺察的清淺弧度。
“你現在住在哪裡?”
林歡喜吶吶的報出了地址。
景易眉梢往上揚了揚,眼底帶了笑意:“好巧,我在你街對面的酒店。”
“那……那還真是巧。”
景易伸手揉了揉她圓潤的耳垂,壓低了聲音:“趁著我老婆不在,你要不……去我那裡留宿一夜?”
她心中微動,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,水波粼粼的雙眸略顯飄忽:“易哥,你這個人滿腦子黃色廢料。”
景易板著臉,一本正經說:“胡說,我滿腦子都是林歡喜。”
“我……”
沒等林歡喜把話說完,他的身體逼近,將她推靠在粗壯的樹幹上後,彎腰含上了她柔軟而又飽滿的雙唇。
似是品嚐一道美食一般,他細細吮吸,舔舐,口水交錯的聲音穿在耳力無比靡靡。
景易的身後的是夜色,她的身後是月色。
屋內的音樂隱隱傳來,混入寂靜的黑夜中充染著曖昧的色彩。
剛還在冷,此時只剩下熱。
他的唇瓣下移,怕在她白皙的身上留下痕跡,於是只是輕輕親吻和舔舐。
男人滾燙溼潤的唇瓣讓她呼吸逐漸急促,林歡喜喘息著,扣著他肩上的手不斷收緊。
“易哥……”聲音像不是自己的,酥軟而無力。
“停下。”
他沾染著情慾的雙眸閉了閉,再睜開時一片清明。
最後吻了下林歡喜精緻漂亮的鎖骨,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項鍊。
手指觸上微涼的寶石,景易抬眸看向她:“這是誰給你的?”
“這個?”林歡喜隨口說,“蘇總給我的,等回去就要還給他,弄壞了我可賠不起。”
景易皺眉:“蘇琰?”
“啊……嗯。”
察覺他神色不對,林歡喜小心翼翼問:“怎麼了嗎?”
“沒什麼。”景易上下打量著林歡喜,說,“那這條裙子也是他準備的吧?”
語氣很淡,聽不出喜怒哀樂。
林歡喜心中一緊,趕忙解釋說:“這個也要還回去的,我們是工作關係,你不要誤會。”
望著神色緊張的林歡喜,景易強壓著笑意:“你幹嘛和我說這些?”
她幾乎是脫口而出:“因為你是我老公嘛,我不想你……”
語氣頓住。
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林歡喜倏地瞪大眼睛,擺擺手:“我是說……”
他眼窩深邃,一把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,接過話:“因為我是你老公,所以你不想我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