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抗動物一樣的將安果抗在了身上,她大氣都不敢出一下,一片黑暗之中,安果很驚訝自己能這麼淡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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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莎的屍體被帶走後現場只留下來言止和k,他對著地上的腳印比劃著“犯罪嫌疑人為男性,身高179到81的高大男人,體重偏瘦,安果掙扎過並且傷到了那個人。”閉了閉雙眼“可惜她還是被帶走了……”
“言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從地上站起來,他輕輕嘆了一口氣,腦袋嗡嗡作響,十分難受“有煙嗎?”
“偌。”將煙和打火機遞了過去,小小的火光燃燒在這個黑夜之中,他用力的吸取了一口“好東西……”
“我記得你戒掉了。”
“有些時候尼古丁能讓人冷靜下來。”修長的身體依靠在一邊的樹幹上,腳尖在地上畫著半圓,他眯了眯眼眸,隨之彎腰將那顆石子撿了起來——
“這不是這裡的?”
“啥?”k將那顆黃豆大小的獅子捏在了手上,他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“好像是高嶺石,做粘土的一種材料。”
“粘土?”言止眯了眯雙眸“剛才那具屍體上面好像也有些白色的粘土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k靈感一閃“說起來這座山後面的確有個粘土廠,平時給陶瓷廠提供材料,因為是那個地方發現了古漢文物,所以我記得比較清楚。”
“我們走!”
“哎,只有我們嗎?”k表示十分詫異
“你認為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?”嘲諷一笑,言止扯了扯身上礙事的衣服“把車子開過來,我們必須快點過去。”
“還真是自作主張的大少爺……”k有些無奈,不過被指揮習慣了他也沒有什麼怨氣了。
言止坐在車子上看著一份非常陳舊的報紙,一張圖片佔據了大半個版面,裡面的男人臉色蒼白削瘦,他笑容非常優雅,長到肩膀的頭髮看起來像是上古的吸血鬼。
左邵棠曾經這樣評價過自己:他說自己是粉飾的墳墓,外面好看,裡面卻裝滿了死人的骨頭,和一切的汙穢。
言止記得,那是《新·太》中的一句話。
那個時候的左邵棠將所有人類都看做外表靚麗的棺材,而他就是救世主,多麼可笑。
歷史上那些暴君和殺人犯都曾有一度戰無不勝,但最終他們全部都倒下了。永遠如此。
言止看著前方的路,將手中的紙張揉成糰子丟在了外面。
“到了……”車子停在粘土廠幾米開外的地方,倆人開車走了下去,這種小地方的粘土廠自然不會太大,那小小的建築籠罩在一片深山之中有種鬼魅的味道,像是惡魔之洞,誘惑著你深入其中。
“我們進去。”摸了摸別再腰際的槍:言止認為自己不是一個野蠻人,但逼不得已的時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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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果被放到了一張像是手術檯一樣的桌面上,她還在裝暈,大腦比剛才要清醒許多,事實上安果不知道這個人要做些什麼,悄悄的眯起了眼睛,入目的刺眼的燈光差點讓她叫出來,倆邊是化妝品,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衣服,有歐世紀的、漢服,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看不明白的面具。
那人挑起了他的下巴,用東西在她臉上描繪起來,一邊古老的錄影機發出有些沙啞的聲音……
那首代表平和與幸福的布蘭登堡協奏曲讓她切身的感覺到了恐懼。
他飛快的在安果臉上描繪著,很快就好了,接著她身上一空,那人操控著安果給她穿上了有些厚重的衣服。
“協奏曲伴你下地獄……”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著,涼涼的黑色繩子已經勒了過來,她猛的睜開了眼眸,黑漆漆的雙眸對上了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眸,安果伸出雙手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