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加班。”
“不用我陪著?”
“你在這待著也沒什麼用。”
徐衍不放心地看他一眼,轉身走出跑出所,沒想到剛好遇到回來的小王,他押著一箇中年男人,男人的體型和傅瑾舟差不多,邋里邋遢,一身酒氣,他與對方只打了一個照面,之後繞開他走出大門。
“趙頭,人帶回來了。”
帶回來的男人姓錢,小名串子,連起來唸很是喜慶富貴。
錢串子吊兒郎當在窄小的審訊椅上窩坐著,肩膀軟踏踏垂著,神色靡靡。
趙隊先叫來蘇安荷,指著錢串子問:“就是這人和你發生的關係嗎?”
看到錢串子的那一刻起,蘇安荷的臉上流露出濃郁的嫌棄與厭惡。
“我不知道,當時房間沒開燈,我沒看見。”
“所以你沒看見對方相貌,誤認為是傅瑾舟,便和對方發生關係是嗎?”
蘇安荷抿抿唇,緩緩點頭。
“也就是說當時你是自願的。”
蘇安荷眼睛裡頭都是淚水,瘋狂搖著頭:“不是,我是被騙的。傅瑾舟故意把我騙過去找別的男人頂包,他肯定是傅瑾舟找的,你可以問他。”
警方看向錢串子:“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。”
錢串子也沒囉嗦,直接道:“傅瑾舟給我一筆錢,讓我等在賓館,裝作他和這個女大學生睡一覺。”
這些話再次讓她激動起來:“看吧!他們就是串通好的!!傅瑾舟就是個畜生!他故意害我!他想毀了我!!!!”
錢串子回答的過於利落,再結合蘇安荷和傅瑾舟的供詞,一切顯得過於巧合。
趙隊向輔警使了一個眼色,等他帶蘇安荷離開,傅瑾舟又被帶入審訊室。
趙隊指著錢串子問:“你認識他嗎?”
傅瑾舟搖頭。
“他認識我,他之前找我辦事,說我們倆體型相當,讓我假裝他和那個女學生睡覺,完事後就給我錢。”
蘇安荷在旁邊哭。
趙隊狠狠拍著桌子,語氣逐漸嚴厲: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剛才說的是真話嗎?這裡是公安局,你可別想渾水摸魚,誣告是犯法的,知道不?!”
果然,錢串子的表情緊張起來。
“還有,你是不是吃粉了?”
錢串子嘴角抽動,不語。
“小王——!”趙隊憤憤衝外頭喊,“帶他去做個尿檢!”
錢串子的面部塌陷嚴重,幹這行的一眼就能看出不對勁。
尿檢結果顯示錢串子一天前吸食過□□,先前還從容不迫的錢串子立馬慌神,哆哆嗦嗦地說:“我、我交代,我交代。是……是蘇安荷讓我這樣說的。”
“說什麼。”
“大概十天前吧,我和蘇安荷在帝都酒吧認識。她想讓我帶她玩兒,週五的時候我們就約了家賓館,她當時說要遠點不能被學校的人知道。我們就玩兒了。”
“玩兒粉?”
“啊……嗯。”
趙隊再次囑咐下屬:“去帶蘇安荷做個毛髮檢毒,”尿檢可以檢查出的短期內的吸/毒情況;而頭髮可以鑑定出一月之內的,考慮到距離事件發生已過兩天,趙隊決定對蘇安荷採取毛髮鑑別。
“然後呢。”
“然後她就讓我和你們說是傅瑾舟花錢找我強姦她,我也不懂為啥這樣做,想著她都讓我爽了,就幹唄。”錢串子表情難看,“警察叔叔,我這是犯法嗎?”
趙隊不搭理他,“你說的那些話有證據嗎?”
“有啊,我和她聊天記錄都儲存著呢。”
錢串子主動把手機遞過去。
[蘇安荷:記得昨晚上我們說的,你可別忘了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