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幫幫我吧,好不好!”
池西城受不了這丫頭的軟磨硬泡,蒼蠅似的,鬧得他頭疼:“行行行。”
他姑且先答應了,“我幫你這一次,人情姑且先記著,下次老子有事兒,你不許推三阻四。”
“你在外面手眼通天,老媽又寵你,我能幫著你什麼啊。”
池西城腦海裡浮現了林以微的臉,礙於謝薄的威脅,他不好真的對她下手。
不代表他放棄了。
遲早,他要得到她。
“我總會有用得到你的地方。”他笑著,揉了揉池西語的腦袋。
……
下課後,幾個女生殷勤地幫池西語收拾著顏料盤和畫板。
池西語摸出粉撲,給自己補了妝,林以微找到她:“西西,今天晚上謝薄有比賽,我會去看,想辦法跟他接觸。”
“去就去唄,幹嘛專門跑來告訴我。”
“因為這件事情比較特殊,我和謝薄所有的接觸,包括我們聊天的內容,我都會跟你報備。”林以微乖覺地說,“我也會盡可能避免和他有肢體接觸。”
看她這聽話的樣子,又想到葉安寧那個賤人,真是鮮明的對比。
池西語希望她真的去到謝薄身邊,擋下謝薄所有爛桃花。
不過,她應該也沒這個本事。
雖然臉蛋出眾,但實在不會打扮,土土的,謝薄眼高於頂,能看上她就怪了。
她從包裡摸出香奈兒口紅,擰開蓋,輕輕蹭到了林以微的唇上:“先拾掇拾掇你自己吧,傻丫頭。”
“我會去學化妝,十天之內,我一定能完成你交代的事,你相信我。”
池西語笑了,替她理了理長髮。
“好啊,我信你,加油咯。”
她就喜歡這種忠心耿耿的狗,也自信能拿捏操控這女孩、為己所用。
“不過你也別太著急了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尤其謝薄脾氣不定,如果你真招了他的厭煩,連我也幫不了你。”
“可我只有十天”
“聽說你和葉安寧已經鬧崩了,我呢,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。”池西語故作體貼地拍了拍她的手,“十天的約定作廢,慢慢來。”
林以微詫異地望著她。
她知道池西語有多介意葉安寧,甚至因此失眠了好幾天,怎麼會…忽然這麼鬆弛。
“西西,你有別的辦法了嗎?還是你找了其他人…”
“我讓我哥出馬,幫我教訓教訓葉安寧。”池西語在她面前毫不諱言,“就沒我哥搞不定的事,咱們等著看她的好戲吧。”
說吧,池西語跟幾個姐妹走出了畫室。
林以微的一顆心,沉到了底。
她見識過池西城的手段,葉安寧那種小白兔落在他的手裡,簡直不敢想。
……
夜間,林以微獨自在畫室作畫。
她擅長運用色彩表達情緒,這一點,和林斜倒是很像。
雖然沒有兄長那種對色彩與生俱來的直覺,但林以微多年受他薰陶,色彩方面的敏銳度超乎常人,常受麥教授的誇獎。
畫布上是一片斑斕的海洋,洶湧起伏的波濤呈現出某種山雨欲來的危機感。
林以微很想讓自己靜下來。
今天晚上,她的任務就是完成這一幅畫。
她的心…很亂。
想到十多歲時發生的一件事。
那時候,她已經被陳家的父母收養了,空閒的時候,也常去市場幫林斜擺攤賣畫。
那天,林斜讓她守著攤,有客人定製了畫作需要當天完成,他得回去趕工了。
林以微滿口答應下來,讓他放心,交給她沒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