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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過神來,開始用鼻翼去蹭她的臉蛋和脖頸,問她:“你今天怎麼了?”
“什麼怎麼了?”
“你以前從來不會……”
顧懷璧手捂著狂跳的心臟說:“老子有點慌,快說,你想要什麼?”
“我什麼都不要啊。”
顧懷璧深深地凝望著她,看了她很久,坦誠地問:“那你以後,能不能也…”
邊邊笑了:“看你表現呀。”
顧懷璧立刻來了興趣,狗子似的坐起來:“怎樣才算表現好?”
邊邊摟住他勁瘦的腰:“你今天來婚禮幫許崎證婚,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支援了,以前我總以為你是反對的,但是現在我知道,不是,你是和我站在一起的。”
顧懷璧眉心微蹙,欲言又止地看著她:“那個……其實……”
他今天來的初衷,其實是想破壞婚禮。
“謝謝你,顧懷璧。”
“哎。”
“我知道這很不容易,你的壓力也很大。”邊邊抬起頭,真誠地看著他:“發自內心地感謝。”
顧懷璧喉結上下滾了滾,默默地按住她的後腦勺,往下面壓了壓,沉聲說:“那、再一次。”
……
婚後的生活對於許崎而言,並沒有任何改變,三年的時光,一晃而逝。
一開始,醫院的同事看到她手指上的那枚碩大的鑽戒,問過她,她當然也毫不諱言,說自己已經結婚了。
同事驚訝之後,也埋怨許崎沒有請她們去參加婚禮。
許崎只是笑笑,不說話。
她們的興趣點最後還是落到許崎手指的鑽戒上,那沒鑽戒的指環是復古的風格,看上去有些陳舊,不過這絲毫不影響那顆碩大的鑽戒在陽光下閃瞎人眼。
她們又羨慕地猜測,許崎的老公肯定很有錢。
這沒鑽戒也是晴雯從陸衍的密室裡翻找出來的,據說有些年頭了,是十七世紀歐洲某某國王和王妃戴過的對戒。
陸衍蒐集了不少寶貝,鑽戒也有不少,但是成雙的對戒,卻只有這一對。
許崎也不管戒指值不值錢,能有這麼個意思就行了。
她現在也能跟著醫生一起上手術檯了,有些小手術,醫生索性放手讓她去做,目前沒有出過什麼岔子。
許崎曾經對陸衍說過,怕自己這粗心的性子,將來可能上不了手術檯。陸衍告訴她,別把自己定義成是什麼樣的人,而是想想,你希望自己成為怎樣的人。
許崎希望自己能成為獨當一面的狼狼,不被人小看,成為父母的驕傲,成為族人的驕傲。
現在看來,現在走的似乎是兩條路,但至少,第二條路的盡頭,是她所愛之人。
許崎每天都在努力,希望有朝一日,陸衍醒過來,能讓他看到一個更好的她。
那天許崎坐晚班,後半夜回到家,遠遠地嗅到一股血腥味。她瘋了一般地狂奔回家,看到宅子大門敞開著,許崎跑進客廳,想也沒想,一陣風似的衝進了陸衍的房間。
房間空蕩蕩,他已經不見了。
許崎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塊,她愣在原地,站了許久,靈魂出竅。
晴雯像個鬼一樣從走廊轉角爬出來,像是受了嚴重內傷似的,站都站不起來。
許崎連忙蹲下身,檢查了她身體,除了右腿被人掰骨折,沒什麼大礙。
“血族,是血族的林家,他們把先生搶走了。”
許崎當然知道血族的林家,林家包攬了北城全部的珠寶生意,當家的家主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,在外面,人人都要尊他一聲林先生,他也是血族初代。
當初許崎帶走了陸衍的身體,林老頭子反對最是激烈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