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弓啊,遠攻啊!”他又是一聲哀嚎,“上天啊!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!”
“行了!別耍寶了!”和昶十二萬分的嫌棄道,“開個玄武陣什麼都擋下了,嚎什麼嚎!笨死算了!”
“我是符師……”他吭吭嘰嘰的狡辯。
“那就放玄武符!”才哲都嫌棄上了,“符、陣相通的道理你第一天知道?”
他沒話說了,還是半死不活的趴在哪,不知道又吭嘰什麼呢,引得眾人白眼那個翻啊。
好想揍他怎麼辦?
白寧若有所思,“下午打算穿什麼?”他突然問葉聽雪。
“這兩天天有些悶,穿輕紗軟甲吧,涼快些。”她想了想說,其實熱不熱的和穿什麼沒多大關係,然而她似乎覺得這樣會涼快,“就那件雪白色的好了。”
她話一出,眾人都看她,她不解,“怎麼了?”
“師姐,你從來都沒有穿過白色。”薛百趴在桌子上說,“最多會穿淺綠、淡藍。”
“白色易髒。”她淡言。
“那件百子甲?”白寧想了想問道。
她點頭,“就那件。”他唇一抿沒說話。
硃砂眼底帶笑,百子甲是神甲,從月陰秘境帶出來的,同硃砂手中的那件捲雲天水神衣,以及鏡山上的那件萬龍王袍,出自同一位神祇之手,都曾經是主上的最愛。
白寧不喜歡在於,百子甲太過暴露,然而他沒有阻止,因為她喜歡。
下午賽場,葉聽雪一出現驚所有人,一身非常有異族風情的軟甲出現,雪白的甲衣,鑲有銀紋,怒-龍翻雲紋,月匈、肩、腕軟甲所護,透明白紗能見膚,軟甲配白紗為褲包裹著翹-臀,一雙美腿,膝上有軟甲,高靴一直護到小腿,花紋精緻,這比不露比露還要命,烏髮高梳,白靈玉冠蛟龍紋,一對龍釵固定,這一身裝扮配上她的容貌,要命的般配。
不少修士看直了眼,白寧一個一個的瞪過去,眼中劍意橫生,看得眾人措開了眼。
唔,怎麼就有天定姻緣了!連看都不讓看了!
葉聽雪好笑的看他,他面不改色的取出件純白斗篷,系在兩肩的肩甲上,明顯這是一套的,這件斗篷一系上,那透人的感覺頓時沒有了,有的反而是正氣,彷彿她馬上就會帶兵打仗一樣,也讓眾人收了心。
她走到靈陣山的位置,落了坐,卓有匪看過來一眼,讚了句好看,就沒說別人的,到是妙娘子圍著她轉了好幾圈,最後來了句。
“好衣甲。”她是看出來這件不簡單了。
“月陰秘境裡得的。”葉聽雪笑道。
下午的前三場,幾乎都是速戰速決,很快就輪到薛百那場了,薛百沉著一張臉上場,對面上來的是個娃-娃臉的少年,小鼻子小眼,小個子,身後卻揹著一把巨-大的弓,冰澈藍的弓身,純白的弓弦,弓身兩頭各一塊赤紅色靈石,弓身上雪花紋路,這麼一把弓讓葉聽雪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。
“冰火雙靈根,少見。”白寧淡言,水火相剋,冰是由水系衍生出來的,自然也是相剋的,然而這樣的屬性,真是十分罕見。
“這弓我怎麼看著和我孃的拂曉那麼像?”葉聽雪湊到他耳邊問道。
“嗯。”他看了眼,點頭,“看樣子是照拂曉仿的。”
“這小子對我娘不會有別的心思吧?”她支著下巴問。
“他可比你大。”白寧笑言。
“那就是老小子。”她眼角一挑,這個動作像極了卓曉。
佐縱站在擂臺上,將臺下的事如數收入眼底,看到葉聽雪時,目光遲疑了下,心中有幾分懷疑,她的眉眼之間有幾分像他師父,可這一身的白,卻是非常不像的,他師父被人稱絕寒仙子,卻從不穿白,而臺下的人,一身白色輕軟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