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用劍者本身。
“好劍。”謝不赦賞了聲,卻沒有冒冒失失的去拿白寧手中的劍,劍修的劍不是能隨便拿的,他仔細的看著,“此劍不似凡品,古往今來,三稜刃很少見。”所謂少見是用在劍上非常少見,“也不知是哪位名家的手筆,可有銘符?”
“並無。”白寧搖頭,“這是族中眾多劍中的一把,它挑中了我。”這話也不算胡說,當時漱王看似隨手招來,但來的必然是與他最契合的。
“如此。”謝不赦點頭,取出本命劍,雙手相托,“此劍名為無念,乃是家母親手所鑄,白公子可否將洪荒借我一觀,我以無念為保。”劍修換劍而觀也不是新鮮事,但,能讓謝不赦主動開口用本命劍為保而觀的劍,真是頭一回。
“謝兄言重了。”白寧雙手託劍,遞於他面前,“請。”
“請。”謝不赦將手中劍與他交換,小心而又仔細的撫-摸洪荒劍,劍雖古樸,不奢華,劍鞘也無花紋,正是因為這樣的樸素,才真的顯露出本我來,而不是那些浮誇,“當真是好劍!”
“好不好劍的不說。”葉聽雪伸手在白寧的額頭上點了點,“你呀!怎麼叫謝師伯謝兄?這不差輩了麼,怎麼也要隨我叫師伯才對啊!怎麼你還想讓我叫你師叔不成?”
“你要是高興這麼叫,我也受著。”白寧笑言,抓住她聽言用力戳的手,在唇上親了口。
“我呸!你個臭不要臉的!”她惱羞成怒,她這是被調-戲了!被調-戲了!被調-戲了!
“好了,彆氣了,我隨你就是了。”他十分好脾氣的說。
“你不隨我,想隨誰?”她伸手輕掐他的臉,晃晃,小女兒家十足。
卓有匪瞪大眼睛看著葉聽雪,僵硬的側頭問妙娘子,“我沒看錯吧,那個小女人的丫頭是我家葉聽雪?”
“你不懂女人。”妙娘子笑言回句,他撇嘴。
兩人親密的樣子,刺痛了溫策的眼,只不他是聰明人不會在這時候說些不利的話,因為他知道,有人比他沉不住氣。
寇元果然沉不住氣了,譏笑的看著那兩人,“原來東望山主這般的沒主見。”
“這可不叫沒主見。”白寧低著頭把玩著葉聽雪的手,陣師的手就是好看,不!是他家媳婦的手就是好看!“這叫疼媳婦,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媳婦都不疼,還談什麼宏圖偉業,還算什麼男人。”寇元臉色發沉。
擎律真人剛緩過來的臉,又黑了,這是說他不會疼媳婦?不算男人了!
沒辦法,他不算太渣,可今兒說的每一條,他都是膝蓋中箭。
“東望山主如此厲害,不如這樣。”溫策看寇元面色不佳,出言,“我們比一比見識,輸了的人就不得在糾纏葉師妹,如何?”
“我沒意見。”寇元想著白寧一直在秘境中長大,也在裡面閉關,見識必然短。
他們說話時,長輩們默契的選擇了不開口,看他們要怎麼做,卓有匪玩著自己腰上的靈玉佩,杏眸眼眯起,透著危險的光芒,坐在他身邊的妙娘子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心情絕對說不上好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白寧冷淡的拒絕。
溫策和寇元兩人想了很多種白寧會說的話,可能會說他熟知的方面,可能會不樂意,可能會出現窘迫,但他們是絕對沒想到,他會直接拒絕。
“你怕了。”寇元聲音冰寒發冷,如同他的靈根一樣。
“聽雪不是隨便買賣,任由你們估價的物品,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,有思想,有尊嚴的人。”白寧沉著臉,目光掃過他們二人,“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,你們有什麼資格做她的主?”
二人一時語塞。
“我這卓門少門主,還能讓人隨意買賣?”葉聽雪眉一挑,“外公,原來我卓門是這樣可以讓人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