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了,怎麼?”她似是突然想到,“難道丹爐房設了護爐陣?”
“是的。”許兌點頭說道,“炎朝師伯擔心丹爐房炸爐引起麻煩,在丹護房用了護爐陣,你是知道的,一但出現丹藥配比不對,出錯的丹爐會熄火,一爐未成的丹破了也比整個丹爐房炸了的好。”
“這事漣芙知道麼?”她問道。
許兌搖頭,“知道這個陣的也就幾個,連許離都不知。”主要是許離不煉丹,不關心丹爐房的事。
“這麼說來,漣芙大有可能是詐死。”葉聽雪眯起眼,細想著前世漣芙的種種,但,前世她沒有被罰,沒有去華青觀燒十年丹爐,所以,前世她是一直在雲天宗內囂張,直到葉聽雪死時,她依然仗著她哥的勢十分囂張。
既然前世不能做數,她也不去浪費那個心思了,撐著下巴的手手指輕敲著臉頰,想著主意,眼睛突然一亮,是想到了!
“反正是活不見人,死不見屍,真接告訴淺鬱,漣芙從華青觀逃走,十年之約做廢,讓他另行支付當年的事,我就不信他們兄妹感情就真那麼好。”她算是把這對兄妹給看透了,兄妹兩人都是一樣的自私,“如若漣芙去找淺鬱,淺鬱一定會把她交出來的。”
“若是她沒有去找淺鬱呢?”許兌總覺得這事不簡單,漣芙在華青觀這七年,她是見過,不能說天天見,一個月少說也能遇到過幾回,開始時她身上有種陰暗的氣息,看誰都是陰毒的,這兩年突然平靜下來了,那種氣息完全消失了,被另一種冰寒的氣息代替了,整個人也高冷起來,並且她的修為似乎一下子大增了,應該快步入金丹了,她一個修行廢,一下子就升這麼多,沒問題才怪了呢!
“只要她還活著,無論藏的多深,只要她露面就會露出破綻。”葉聽雪想了想,“怎麼說人也是在你們華青觀沒的,直接說她失蹤,全修真世尋人不就完了麼,不能讓人說你們華青觀不負責啊。”
“聽雪,我發現你真是壞到家了!”許兌上下打量她,由衷的說出這句話。
這樣一來除非漣芙換臉塑骨重修,不然,她一出現就會被人發現,當然了,她也可以一輩子藏起來,但這樣一來,她圖什麼?所以,她一定會出現的,就是不知她再出現會是什麼樣了。
“你清楚的,我一向記仇。”葉聽雪說道,“她想做替罪羊,我怎麼能不成全她。”她笑容冰冷,“既然做了,就別想讓我輕易放過她,三年都忍不了,自己作死,可就怪不著我手黑了。”
“我想她這些年也是後悔出來丁頁著罪了。”許兌淡言,這些年華青觀並沒有苛待漣芙,到是漣芙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似的,正如葉聽雪所說,自己作死就怨不得別人手黑了!
“一會兒,咱倆一起去給淺鬱報信。”她收斂眼神,笑嘻嘻的和許兌說,“我都等不急看淺鬱那張臉了,不知能黑成什麼樣。”
這興奮的小聲,帶著壞,讓許兌真覺得,無論多會裝大人,到底還是個同齡人,因為她自己也是很期待啊!
“好!”一定很精彩!
75.(柒拾叄)
兩人一起出了陣峰,難得葉聽雪沒有穿輕紗軟甲,而是穿了件妙妒子新做的道袍,樣式繁瑣,是件五層衣,裡裡外外五件,更難得的是,這是一件廣袖,寬大的袖子和別的道袍一樣,冰紗霜白外襯,將清水藍籠罩在霜白之下,陽光灑在上面有幾分仙氣,水浪凌波紋路,從下至上,從密到疏,好似滴入水中的水滴炸起水花,青白水精製的發冠,束起她一部分長髮,挽髮髻於腦後,五重釵相交,定好髮型,手中捧著泛著金光的手爐,這樣的她到真像是雲天宗的那些女修,然而也僅僅是像,終還是不同的!
本質上的不同。
“對了,你家那位呢?”許兌御起護身法寶水月,“我可聽說那位不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