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好眼中一怒,敢和他們大小姐動手!找死!
剛要動,肩頭被高成一按,“歇著。”只說了這兩字,而後高成一躍下馬,對著那四名護衛一抓一摔一踢一拌,一個回合,四個護衛就倒地上了,捂著被打的地方直哎喲,這些長年作威作福的奴才,哪裡是在沙場上拼殺的兵漢子的對手。
這一舉動讓賦安伯府的人心下一震,傅淳盈更是躲在洪婆的身後,眼睛紅紅的看著葉家人,完全一副被欺負了的樣。
“你不是問,我家大小姐什麼出身麼?”餘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,揚聲道,“聽好了!我家大小姐是鎮赫侯嫡長女!”
鎮赫侯這三個字一出,後面馬車的官家小姐公子們竊竊私語,鎮赫侯誰不知道,那是新貴,陛下親口稱為國之棟樑!鎮赫侯的嫡長女誰沒聽說過!那是活捉阿木耶暴打付為棟的奇女子!
葉家的名聲早就響徹官圈,看陛下的態度和葉家交好才是正道!這傅淳盈可真夠傻的!
傅淳盈一聽餘婆報的名諱,就有一種強烈的妒恨!父親同樣是有爵位,葉聽雪的父親是侯,她的父親卻是伯,相差至少三個等級,再加上被降品,相差就更遠了!她和葉聽雪同樣是長女,只是,她是庶,葉聽雪是嫡,這便是天壤之別!讓怎麼能不妒恨!
想是這樣想,卻還是臉上帶笑的開口說道,“原來是葉家妹妹,不好意思,我身體不好,能不能讓我先進城?”
葉聽雪看著她那樣子就噁心,看向餘婆,她在老夫人身邊伺候久了,又是看著自家大小姐長大的,還能不明白自家大小姐是厭惡了傅淳盈不願意和她說聲,那麼她就真白活這麼大歲數了,“你耳朵聾?我們大小姐剛才說了,家裡為長女沒什麼姐姐,你亂認什麼親戚!而且,賦安伯現在是從四品,你想進也進不了!”
這話又引得傅淳盈欲垂淚,手卻握緊宮扇。
她這德行,別說葉家人不待見,就連許家姐弟看著也只犯惡心,怎麼有人能這麼做作呢!
明明不夠資格,還死活不讓開,一個勁的哭,好像一哭就能讓她入城似的。
葉聽雪忍不下去想把她給揍開時,城守同夫人帶著公子來了,一聽這個訊息傅淳盈的眼睛頓時一亮。
金櫟城的城守叫安子儒,別看名字是個文雅的,其人卻是虎背熊腰的壯漢,一身的健子肉,連帶著十二歲的兒子安常平是也是高高大大的,壯實的很!完全不像個十二歲的孩子!城守夫人葉木棉沒有一身的襦裙,而是英氣的軟甲,她一出來,葉聽雪就覺得這個就是她那堂姑姑,很有葉家女兒的味道!
一見城守一家出來,傅淳盈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,活脫脫一被人欺負的小可憐,可惜了,媚眼拋給了瞎子,人城守一家都沒看她。
“媳婦,咱侄女到沒?”安子儒聲音洪亮,他看了一圈沒看出那個是他侄女。
葉木棉目光一掃,停在了餘婆身上,立刻面帶笑意叫道,“餘姨!”
她自幼父親早亡,母親改嫁,她打小是養在葉老夫人的身邊,就跟老夫人的女兒似的,連出嫁都是葉斬做為孃家人給背上轎的,葉軒還和安子儒說,你敢欺負我姐,看我們兄弟放得放不過你!
葉聽雪週歲時,她還回葉家專門送了長命百歲鎖,雖然她不認得葉聽雪卻認得餘婆。
“木棉小姐安好。”在餘婆的眼中這個如今的城守夫人,還是當年那個只到她腰的小姑娘。
“餘姨,這個是我堂侄女吧?”葉木棉目光炯炯的看著葉聽雪,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葉家女兒特有的英氣豪爽。
“見過堂姑姑。”葉聽雪抱拳行禮,“堂姑姑怎麼知道我到了?”
“嬸孃來信說你近日到,我算著差不多了,可巧,頭個出來,就接著了,快來,見見你堂姑夫,你表哥。”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