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什麼花?”
“紅玫瑰而已。”他笑道,玫瑰誰不認識,只不過他手中的比玫瑰花大上兩倍有餘。
“我雖然不知道你口的玫瑰是何物,但我知道你手裡的是什麼。”她冷笑,覺得他是不知道是什麼花,隨便起了個名字罷了。
他心中暗叫糟糕,他是萬萬沒想到,這個世界竟然是沒有玫瑰的,或是說玫瑰不叫這個名字!
“此花名叫紅痕。”她說道。
“這名字到不錯。”他低頭嗅了下,香甜中發苦。
“是不錯。”她點頭,“它之所以叫紅痕是因為它是一種有巨毒的靈植,所碰之處會起疹發癢,接著面板潰爛,最後留下一道道無法去除的紅印子,所以叫紅痕,趙公子你的手癢麼?”
她不說還好,她一說,他的手就開始癢的厲害,再看手掌手背,已經起了大片大片的疹子,腦子裡迴盪著回潰爛幾個字,立刻不淡定了,“啊——!”他大叫一聲,丟下紅痕往丹峰跑!
見人跑了,硃砂笑了起,扶著葉聽雪接著往前走,“這下好了,耳根清靜了。”
“是啊,這人也真夠煩的,這麵皮也夠厚的。”葉聽雪搖頭,最不喜歡這種人了,還是居心叵測的,更是討厭到極點了,又不能便宜殺了,真是麻煩!
看來老天不打算讓葉聽雪這一天好過了,再陣峰門口,吃了解毒丹排了毒的莫平再次把人攔下。
“葉師姐何必走的這麼快呢?”莫平擋在她的面前,一臉的笑意,“早有耳聞葉師姐出身易江,可否與在下討論兵法一二?”
“趙公子是富商之子,也懂兵法麼?”她冷眼看他。
“自然是懂的。”他開啟摺扇輕扇,背過身,“就拿如今的鎮赫侯,葉師姐的父親來說,常年守著易江著,與赫族為戰,經歷數代,卻不見把赫族悉數殲滅,易江也未受嚴重打南,想來是有了不臣心,這才將葉師姐送來修仙,以免去災難。”他回頭,一臉我已經看透一切的樣子,“可是這樣?”他笑的輕挑,等著她開口後,再霸道一番,最後來個壁咚就能把人拿下了,只是,現實與他的想法相差懸殊。
“放肆!”她一聲呵,單手一伸一把抓住他的月匈口衣服將人拉到了眼前,她眼中能噴火,“你算什麼東西!敢如此說我爹!我爹是丁頁天立地的大英雄!我葉家世代忠良!你憑什麼擅自猜測!”她怒吼著,一把把他推出去,他腳下不穩跌坐在地上,傻了眼的看著怒火沖天的她,她目中冷的瘮人,“你知道什麼!我易江的將士那個不是拼死撕殺!又有多少是馬革裹屍!又有多少是夫死傳妻,妻死傳子,子死傳媳!一代代的拼殺!我!葉聽雪!從不會走路時就在馬上!你見過易江的天麼!那是被血染紅的!你見過那一個個被赫賊屠過的空村麼!”她戳著自己的心口,“我見過!一村子的鮮血!那些幾歲大的孩子從井裡、地窯的暗室裡爬出來,用手挖土安葬全村的人,挖的手上都是傷口,土中都是他們的血!你知道麼!他們不哭不鬧!安葬親人族人!拿起父母的武器就這麼跟在我葉家軍的後面,要當兵!要殺敵!要報仇!這些你都知道麼!你有什麼資格評說我易江!有什麼資格!”
易江,永遠是她的逆鱗,前世提不得,今世動不得。
“少小姐。”硃砂上前扶住她,手揉她的心口,灌入些木靈之氣,“別和他一般見識,生氣傷身,我扶少小姐回去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葉聽雪吼了一通到好些了,被硃砂揉著月匈口好上了很多,“傳令下去,往後莫平不得進-入陣峰三丈!否則!”她回頭看向莫平,看得他直緊張,“只要有一口氣,不弄死,隨便你們。”
“是。”陣峰眾多弟子也是很煩莫平的,這光明正大的收拾當然是最好了。
見葉聽雪進了陣峰,外門守峰弟子走到莫平的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