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有匪不管那兩小子,而是和葉老夫人說著話,聽她說葉聽雪小時候的有趣事,從剛會走,到打得官家小子到處跑,他是聽的津津有味,葉老夫人也是說的滿是自豪。
“奶奶。”葉聽雪端著托盤走來,上面是一碗壽麵,“孫女給您煮了壽麵,願您福壽綿綿。”
“好孩子!奶奶的好寶兒!”葉老夫人高興的把人抱懷裡。
“你都沒給我煮過。”卓有匪酸溜溜的說。
葉聽雪笑看他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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壽宴一直熱鬧到深夜,人才陸續的散了,葉老夫人早已被葉聽雪扶回屋休息了,人是散了,但一個問題也出來了,那就是那些使臣住哪?
按照葉斬的意思給安排驛站就得了,只不過,奉其行立刻就不同意了,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的他跟葉斬叫囂起來。
“什麼叫沒地方?堂堂侯府還能沒有地方?若真是沒有讓出幾個院落就是了!本公子看那山雨院就不錯!”
“放肆!”他一提山雨院硃砂先怒了,“我家少小姐的閨院你也敢肖想!”山雨相加便是雪,這一院中不光住著葉聽雪,也住著葉秋瀧。
“呵!本公子說話,有你一個侍女何事?”奉其行多飲了兩杯酒,此時言語囂張,已然忘記他面對的是何人,“怎麼?這就是侯府的待客之道麼?”他譏笑的步履蹣跚的在原地轉了圈,手指了一圈人,“本公子定要稟明陛下!治你們的罪!”
葉斬冷著臉不開口,目光看得卻是奉其言,而對方裝醉側靠在隨侍身上,放任奉其行大放厥詞。
“嚷嚷什麼!”葉聽雪走了出來,冷著一張臉,反手在葉老夫人的院中布了個禁音陣,隔絕了聲音,“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?怎麼陛下指派的使臣都是如此麼?”
“你!就是你!”她一出來,奉其行蹣跚步子走到她面前,手指著她,突然大笑起來,“花朝!花朝!你怎麼狠得下心!你怎麼能嫁給別人!你是我的!是我的!”他伸手去抓她的袖子,白寧閃身上前,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,葉聽雪拉開白寧,袖子一甩煽了奉其行一巴掌,“和昶!兩位奉公子醉!你幫著師姐給他們醒醒酒!”
“好!”和昶手一揮,兩道水柱將兩人從頭澆到腳,徹骨的冰涼,扶著奉其言的隨從跟著遭了殃。
被這麼一澆,奉其言不好再裝醉,奉其行也有了幾分清醒,傻坐在那裡,抬頭看著葉聽雪,看著她冷冰的眼神,腦海中有什麼炸裂而出,雙手捂著頭突然暈了過去。
“家弟魯莽。”奉其言又是出來當好人,“侯爺放心,等回了王都,我定讓家父嚴加管教,我們這就去驛站。”
“不送。”葉斬冷著臉說出這兩個字,回頭拍了拍葉聽雪的肩,柔聲道,“累了一天了,去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葉聽雪拉著白寧回院,院中的人也就此散了。
使臣抬著奉其行去了驛站,好在不遠,收拾一番後,都入了睡。
一藍衣女子憑空出現在驛站,手中抱著一盞彼岸花往生花雙生燈,青色的眼冷望奉氏兩位公子的房間,兩道微小的冥火從雙生燈中飛出,分別飛入了兩的房間。
這一-夜,兩人同時做了一個夢,或者說是想起了前世。
齊昌國,姬藺相國府上,有著天下最美的花園,花園中沒有假山,小橋流水到是有,最多的是,各種各樣或普通或名貴的花卉,據說,在相府的花園裡無論什麼樣的季節都可以找到想要的花,哪怕是寒冬臘月,這裡也是開滿鮮花,因為,相府中住著一位“花神”。
姬花朝,姬藺續室所生的女兒,因生於花朝節,所以取名為花朝,希望她得到花神的庇佑,卻沒想到,這位就是個花神,相傳,這位姬花朝可以令百花開放,可以讓枯木逢春,更有人認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