脫離了?他的掌控。
正?在思索間,牢門外傳來一連串腳步聲,不多時,陳舊的牢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。
進來一個黑衣勁裝的男子,手?掌像鐵鉗,摳住他的肩胛骨,轉頭就往外拖。
蔣牧疼得大叫起來,“你這個侍衛怎麼回事?本官可是朝廷命官,你……你快放開,本官的骨頭快要被你拽散了?……”
撕拉一聲,蔣牧的衣服下襬被撕掉了?一塊。
不等蔣牧反應過來,那塊帶著黴味的腐臭破布,已經被黑衣男子直愣愣塞入蔣牧口中,堵住了?喋喋不休的話?語。
蔣牧驟不及防,被這股味噁心得差點窒息,加上肩胛骨被人扣著,蔣牧覺得自己的半邊身子都是麻的,只能任由對方拖出牢房。
一路拖到審訊室,蔣牧眯起眼睛看進去,就見?陸景深直挺挺地站在裡面,身後還?跟著許通。
兩人光鮮亮麗,而自己卻成了?階下囚,蔣牧瞪得眼睛都紅了?。
當陸十二?扯掉堵住他嘴巴的破布時,蔣牧怒聲喝道:“陸將軍!蔣某乃朝廷堂堂三品刺史?,你私自刑囚,眼中可有王法?!”
陸景深道:“蔣大人謀害昭王殿下,本將軍將疑犯蔣大人抓捕歸案,何錯之有?”
蔣牧匪夷所思地瞪著陸景深,破口大罵道:“你血口噴人!本官何時謀害昭王殿下了??你這是誣陷!本官要告你誣陷朝廷命宮……”
一旁唯唯諾諾的許通,打斷他的話?,苦口婆心地道:“蔣大人,你怎麼能如此糊塗啊?竟然指使那名?舞姬使用禁香來迷惑昭王殿下,意圖殘害昭王殿下的貴體,這人證物證俱在啊!”
蔣牧聽得瞠目結舌,險些一口老血噴了?出來,他送個舞姬怎麼了??怎麼就能扯到禁香上去?再說了?,就算用個香料助助興,又不是毒藥,只區區弄這麼一兩晚,有個屁的危害。
他們這是借題發揮!這是蓄意陷害!這根本不算個事兒啊!
“陸大將軍明鑑,這事本官確實毫不知情啊!都是那舞姬擅自為之,與本官無關……”蔣牧心裡反倒鬆了?一口氣,他謀劃不少,但這件事確實不知情,與他無關。
不等他這口氣松完,陸景深緩步走到蔣牧面前?,打斷他的話?:“蔣大人,本將軍在你府中查抄出來金銀共計百萬兩,這些錢財哪來的,準備流向哪去?賑災的米糧現在何處?”
蔣牧噎住,瞠目怒喝道:“陸景深,你欺人太?甚!本官乃是三州監察史?,不受地方管轄,即便有罪,也應該回上京,由陛下親自裁決,你等私自刑囚,無令抄家,罪犯欺君!”
“許通,你也收了?賄賂,竟然背叛本官!”蔣牧看向躲在陸景深身後的許通,恨得咬牙切齒,那表情恨不得撕咬掉許通一塊肉。
許通普通一聲跪下,老老實實地道:“下官只是貪點小便宜,幫蔣大人做些隱瞞,其他的事都不知情啊……這銀子何處來的,亦不知情啊!蔣大人,你還?是老實交代吧。”
陸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