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?一疊銀票拍在姬清桌面上,靖安侯世子理直氣壯地道:“神醫,現在可?以?走了吧?”
“不去。”姬清收起銀兩,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靖安侯世子氣急,拍桌怒道:“你敢耍我??你可?知本世子的身份?”
壽春在一旁翻了個白眼,心道,你們可?知王爺的身份?說出來嚇死你們。
“我?只問你要了診金,從?未提過要去燕王府。”姬清道。
“那神醫要多少診金才肯去?”靖安侯世子正好重?新坐下,好聲好氣地問。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好脾氣都用在這兒了。
姬清想也不想道:“多少都不去,要看病你叫燕王自己來,本店概不出診。”
靖安侯世子一口老血梗到胸口,“燕王現在那樣子你叫他自己來?本世子都不敢這麼?跟燕王殿下說,敢說的腦袋都搬家了。”你可?知道燕王這幾?日賜死了多少大夫?這話靖安侯世子沒敢提,他怕說了神醫更不願意去。
“賀問舟,要不還是別讓神醫去了。”知道神醫就是美人,陸丞丞立馬就後悔了,不想看到對方?有一絲一毫危險。
“陸丞丞,你忘了你我?已?經給燕王殿下稟報過了,若是今日不把神醫帶去,這份後果,你自己掂量掂量!”
陸丞丞猶豫著:“要不……隨便找個大夫,就說成是神醫?”
賀問舟涼涼道:“然後治不好,那大夫被賜死,咱倆受牽連?”
“隨便找個大夫這事可?行,”姬清插了一句嘴。
燕王府他是不可?能去,就姬睿那隻狐狸,從?身形也能把他給認出來。
可?畢竟事關人命,都是同行,總不好看著這些大夫送死,姬清掐指算了算時間,大發慈悲告訴他們,“燕王那病是季節性的,你們隨便找個大夫開四天藥,吃完就能好。”
兩人不約而同轉過頭?,看向?姬清,驚詫道:“此話當真?”
“愛信不信,與?我?何干。”
“信!”陸丞丞定定地看著他,滿目深情地道:“我?信你,你說什麼?我?都信你。”
姬清:“……”大可?不必。
賀問舟站在一旁猛翻白眼,以?前怎麼?沒看出來,這傢伙還是個戀愛腦呢。
“事成之後,定會備厚禮來謝你。”賀問舟拽著戀戀不捨的陸丞丞走了。
姬清把一百兩遞給天冬,“留十兩充作那日的醫藥費,剩下九十兩拿去給那孩子家裡,就說是世子給的賠償。”
回到將?軍府。
今日藥鋪不累,姬清也沒休息,打?算早早給陸景深施針,於是徑直去了書房。
姬清是這府裡的將?軍夫人,自然沒人敢攔,一直走到書房門?口,推門?進去,才發現陸景深正在談事情。
那黑人勁裝的人已?經消失了,可?姬清還是聽了一耳朵“公主府”。
姬清走進去,很自然的問道:“公主府出了什麼?事嗎?”
兩人之間不是真正的夫妻關係,關於前夫的事陸景深也沒瞞他。
陸景深給姬清倒了杯茶,放在他面前,“臣一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