狩是個好機會,我打聽?過了,姬蓉會去,如果能找到人,就不用去公?主?府犯險了。以前在北疆的時候,我還給被北祿兵欺辱過的,渾身裸露的女子蓋過衣裳。”
姬清:“……”這種解釋還不如不解釋。
後面上?完了藥,姬清的裡衣也被陸景深扒拉了下來。
姬清爬在床上?生無可?戀地?想,他在陸景深面前,真的是面子裡子全都丟光了,連塊遮羞布都沒?給他留。
這算什麼啊……混賬!
剛剛成年的身材,雲亭修長,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,柔韌而纖細,腰身不及盈盈一握,美得令人目眩神馳。
陸景深一瞬不瞬看著。
潑墨一般的長髮垂散下來,將姬清背上?的肌膚遮擋了不少,儘管如此,他還是一眼?就看到了背上?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,還有些滲著血絲,心裡密密麻麻泛著痛。
陸景深指尖止不住的顫抖,忍著滿腔心疼,近乎虔誠的輕輕覆在上?面,澀聲道:“疼嗎?”
粗糲的手指彷彿像一個個細小的針尖,酥酥麻麻的,讓姬清從尾椎一直麻到頭皮。
像極了那天這人在他身後親吻的觸感,姬清忍不住渾身泛起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色。
“不疼了,你快一點。”姬清咬牙切齒,從牙縫裡擠出?字來。
上?完藥之後,陸景深剛一放開他,姬清嗖地?一下滾進被子裡,整個人捂得嚴嚴實實。
“透點氣,當心憋著。”陸景深伸手去拉他的被子。
姬清捂的更緊,整個人連帶著被子都縮到了角落裡。
“姬大夫,說好的看人只分能醫和不能醫,不分性別年齡呢?”
“那是對別人,對你這種無恥之徒,當然要?防著,”姬清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傳出?來。
陸景深哭笑不得。
翌日,申時一過,姬清就連忙招呼壽春道:“鎖門鎖門,誰來也不準開。”
壽春一愣,不明所?以地?問道:“王爺,這會兒鎖門將軍怎麼進來?”
姬清憤憤地?咬牙,“鎖的就是他。”
壽春見姬清面有慍色,沒?敢多嘴問下去。
夏喜來送飯的時候都被攔在了門外,一番盤問才給放進來。
至於像陸剛那種跟陸景深一夥的,壓根就不給進來的機會。
夏喜收拾完碗筷出?去的時候,陸剛還旁敲側擊的問了一通,夏喜也說不知道。
陸剛憂心忡忡的等在門口?,終於等到自家將軍從軍營回來了。
連忙上?前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將軍,您跟王爺可?是吵架了?王爺今兒個把房門鎖了,咱們府裡的人都不讓進。”
陸景深奇怪道:“可?有說為何?”
陸剛:“……”這不是再問您嘛,搞半天您也不知道。
陸景深忽然腳步一頓,他似乎知道是何原因了……
姬清定是因為昨日上?藥之事,心裡覺得羞惱,跟他鬧彆扭呢,現在想來,似乎上?完藥之後,姬清就沒?再跟他說過一句話。
他摸了摸鼻子,問道,“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