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以為是?不?是?虔州知州這個人有問題,故意汙衊你,卻?沒想到竟然敢有人偽造奏摺。”
姬清嘆道:“虔州的知州大人是?個好官,可惜了,這般不?明不?白?的,死在了權力?鬥爭的陰謀之下。”
陸景深輕輕拍了拍姬清的肩膀以示安撫,繼續道:“虔州距上京隔著千山萬水,姬睿如今率領兩千兵馬攔截我們,目的就是?為了掩蓋真相?,徹底做實你的罪名,如今蔣牧已?死,若我們也死在回京路上,或者一直不?回去,那便是?畏罪潛逃,百口莫辯。”
“蔣牧是?那個三州刺史?他?真的做了這麼多?天怒人怨之事?那他?現在人呢?有他?在我們就可以證明奏摺是?假的,你是?被冤枉的。”姬珩問道。
姬清道:“蔣牧在押送上京途中就已?經死了,四哥別急,只要等我見到父皇,自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?。”
姬珩鬆了口氣,道:“那就好,沒想到姬睿布了這麼大的局,如今姬睿帶著兩千羽林軍大肆搜捕,我們本想去虔州給你們報信,沒想到一路被他?逼得逃到了這裡。他?說是?為了羈押七弟,誰知道真正按的什麼心?,我們必須儘快想好對策。”
姬清見兩人身上都大大小小帶著些傷,連忙取出傷藥,遞給姬珩。
眾人都清楚,姬睿抱的顯然是?必殺之心?。
如今英國公還在天牢裡,兩人手上現在有蔣牧和山匪的證供,還有賑濟糧的發放名冊和萬民衣這些東西可作為證據。
但天色已?晚,陸景深看了一眼?兩人身上的傷,猶豫片刻,道:“我們休整一晚,明日一早設法回上京。”
回到房間,姬清有些擔憂地道:“四哥和十一傷得都不?輕,僅一晚怕恢復不?過來。”
陸景深道:“他?們在蒲川城養傷,肯定瞞不?過姬睿,姬睿放任不?管,還任由我們這麼順利找到這裡,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姬睿的人,很可能姬睿就是?在等這一個機會,把我們都困在蒲川城,來個甕中捉鱉。”
姬清驚訝起?身,“那我們現在立刻離開,我去通知四哥他?們。”
陸景深按住他?的肩膀,搖頭道:“來不?及了,從?我們進入蒲川城,就已?經落入姬睿的網中,與其現在盲目往出衝,不?如就地部署;否則我剛剛當著康王的面就說了。”
姬清明白?陸景深避過四哥只告訴他?,應該就是?怕四哥知道自己被姬睿當成魚餌,吸引他?們過來,會內疚自責。
“那我們現在怎麼辦?”
陸景深安慰道:“別擔心?,或許只是?我杞人憂天,不?過我們回上京還是?宜早不?宜遲,遲則生變,今夜你先好好休息,明日一早啟程。”
見姬清愁眉不?展,陸景深岔開話題,抱住姬清笑道:“還擔心?呢?別怕,若是?前面查得緊,清清不?如效仿陸十一,也著女裝,我們扮作尋常夫妻。”
“好啊,不?如將軍也穿上,我們扮作姐妹更加出人意料。”姬清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