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會困難重?重?。
陸景深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,提醒道:“我們準備一日,後日回上京,我擔心遲則生變。”
“可?是陸一他們身上的傷還沒痊癒。”姬清身為醫者,更關心大家的身體,因為剿匪一事,幾名暗衛多多少少都受了些損傷,萬一路上真遇到什麼事,大家都是有?傷在身,難以抵擋。
陸景深則有?不同意見?,身為武人哪怕受傷流血,該戰的時候絕不能退縮,他道:“都是皮肉傷,結痂了就無礙,況且已經休息了大半個月,足夠了。”
“那你呢?你的傷都好了嗎?”姬清目光落在他腹部。
“我好沒好,你不是最清楚嗎?”陸景深目光灼灼盯著?他,隱含曖昧之色。
姬清想起兩人昏天黑地胡鬧的那三日,不由得紅了臉。陸景深那龍精虎猛的樣子,的確不像是有?事。
瓷白的容顏上豔麗綻放,陸景深看得蠢蠢欲動,忍不住拉姬清入懷,在他耳畔輕輕吐氣,“清清,今日是七夕,有?情人相會的日子……你總惦記別人身體,這合適嗎?”
“你又無理取鬧……”姬清的話被堵在了雙唇間,兩人一同倒在床上。
“我就只鬧你一人。”陸景深咬著?他的唇舌,模糊不清的咕噥了一句。
再後來,他的唇間只能斷斷續續發?出壓抑的顫音。
“別咬……我喜歡聽……”陸景深撬開他的唇齒,“很動聽……”
姬清忍不住失聲低泣,淚眼迷濛中,他看到陸景深揮汗如雨的模樣,炫目極了。
漆黑的雙眸裡盛滿了闇昧繾綣的情緒,這樣一個在人前冷酷無情、持重?端方的人,總是因自?己?而不可?自?拔的沉迷其中。
原來,深陷的從?來不是他一個人。
情到濃時,光潔的手?臂努力抬起,微顫著?撫上這個人汗溼的臉頰,他輕喃:“……好喜歡你啊……陸景深……”
陸景深頓了頓,翻滾的情緒幾乎溢位胸膛,聲音嘶啞近乎無聲,“你可?真要?命啊,寶貝……”
姬清為自?己?一時動、情的這句話付出了代價,第二天愣是沒爬起來床,原本?見?沈良啟的計劃,硬生生挪到了午後。
臨行?前,姬清去府衙見?了沈良啟,命他暫代知州一職。
原本?姬清是打算請老知州引薦此人,與沈縣丞仔細探討一番治理水患之策,但如今,老知州突然身亡,沈縣丞代理知州,有?一對事務等著?處理;而姬清這邊這必須立刻趕回上京,治理水患一事只能延後。
意外的是,沈良啟拿出一件圖案精緻的長袍,佈局很是講究,若仔細看就會發?現,這些圖案都是由密密麻麻的名字組成。
他雙手?捧給?姬清,語氣真誠而殷切,“王爺,這是虔州百姓為了感念王爺的大恩大德,所制的萬民衣!萬名署衣,見?證了王爺為虔州百姓所做的一切善舉。”
“多謝沈縣丞。”姬清鄭重?接過。
為防萬一,姬清將奶孃和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