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她們爸爸那件事有關係的人。
「姐,你說,做錯了事的人有代價,那沒做錯事的人呢?爸媽錯了嗎?你知不知道媽媽當初離開的時候受了什麼?」林媚站起來:「你在讀書,我被同學欺負,說我是殺人犯的女兒,我哭著回來,正好看到呢人面獸心的金店老闆他對媽媽……」
「他叫囂著,只要媽媽肯好好伺候他,就會跟警察推翻之前的證詞。可媽媽不是蠢貨。所以她帶我們走了。」
「我不知道,還有這樣的事?」方琦震驚的看著妹妹。
「那你知不知道,爸爸單位領導。那天爸爸找領導提前領了工資,說的很清楚是給媽媽去買項鍊的。可出事後,調查到了他那,他絕口不提。這也就算了,他居然來找媽媽,說只要媽媽給他十萬塊,他就作證。」
「媽媽當年賣房子,也就賣了十萬塊。他是要我們家全部。這樣的人,也值得被原諒嗎?媽媽沒有聽他們的,媽媽已經很累了,她只想我們兩個好好的,可後來的日子媽媽是怎麼過的?」
一個漂亮的寡婦,就算遠離了家鄉,別人不知道情況,可日子就會好過?
何況還帶著兩個漂亮的女孩子。
「可是媽媽希望我們好,你……你這樣,叫媽媽看著怎麼想啊?」方琦哭出來。
她勵志考警校,就是為了當年的案子,可原來她有這麼多事情是不知道的。
「好了姐姐,你去上班吧。」林媚笑了笑:「我今天要跟周景明約會了。」
方琦看了許久,終究是哭著走了。
「好!過!」導演擺手。
喬姍姍蹙眉:「導演,我覺得我這段不太行,情緒是不是差一點?」
導演沉默了一下:「確實可以更好一點。」
「那要不再來一次吧?」喬姍姍看著沈初柳。
「好。」沈初柳點頭,她還是很佩服敬業的人的。
很快開始了第二條。
這一次,喬姍姍果然比上一次更好。那種百分之百的懷疑中偏想透著一點僥倖,又因為得知了內情的震驚,悔恨,無奈,絕望。
而對比林媚卻只是無所謂。
林媚什麼都做了,也確實已經無所謂了。
「好,完美!」李導站起來。
喬姍姍還在深呼吸,那種感覺太不舒服了。
「沈老師太厲害了。」
「喬老師哪裡話,這段對喬老師情緒要求很高的。」沈初柳笑道。
主要是姐姐知道了家裡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,又氣,又恨,又怪自己無能。
明知道妹妹犯罪了,又狠不下心,可她又是警察,做不到包庇。
絕望又難過。
可想想自己父母經歷過的那些事,她又如何能心裡不恨?
就算是她,難道就不會覺得那些人活該死?
可是妹妹也毀了,她唯一的妹妹,唯一的親人也保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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