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後來的啟豐皇帝並稱二聖君。
慶元三十三年,啟豐五十一年,因盛世,鑄造錢幣成為後面幾朝最好的錢幣。
更是千年後價值最高的錢幣。
此時,齊懌修躺在龍塌上,下面跪著許多人。
「朕……就要去了。」
下面人都在哭。
「朕去後,琰兒當尊你母后為太后,你母后一生辛勞,你要知道孝順。」齊懌修道。
「是,父皇放心。」齊琰哭道。
「朕知道你會善待兄弟,就不必吩咐了。你孃的追封,朕都寫給你了。朕也放心。國家大事,朕教導你夠多了,你如今比朕強。」
「父皇永遠都是父皇,永遠能教導兒子。」齊琰道。
「好孩子。朕的後宮諸人,也有你和皇后安排。都是伺候過朕一場的,不要苛待她們。朝中大臣,你也是個會用人的,朕不擔心。你的老師裴大人如今病重,若是不幸去了,只用帝師之禮葬,就不要牽連你娘了。免得倒叫世人多想。」
他寵沈初柳,是因沈初柳。
裴建成能有今日,也是憑自己。
連在一起,是辱沒了他們兩個。
「是,父皇。」
「朕最後留一句話,日後你立太子,也當如朕這般,盡心竭力。」齊懌修道。
「是。」齊琰擦淚:「爹,您就放心吧。我不敢說別的,但我做皇帝的時候,定然不會辜負了爹您這些年的辛苦。」
「好孩子,把那個匣子給朕,朕要帶進棺材裡的。」齊懌修笑道。
初四將一個扁平的盒子開啟遞給他。
裡頭是一副黃金做圈,鑲嵌紅寶石和瑪瑙的項圈。
「瞧,你孃的。她就喜歡這樣花裡胡哨的。可她戴著真好看啊。」齊懌修費勁的合上盒子,放在胸口。
他緩緩閉上眼,輕笑道:「愛妃這般,可真是好看極了。只,這脖子上空了些,朕給你打一副項圈吧。黃金就極好,壓不住你的風采。」
他的話說的很小聲,除了離得最近的太子,皇后,二公主,其他人都沒聽清楚。
齊懌修眼前,是二十來歲的沈初柳。
穿一身紅色的裙子,梳著高高的髮髻,正一隻手拉著袖子,一隻手給他磨墨。
身上是淺淡的香味。
眉眼彎彎,身上首飾很少,一對鐲子就放在桌上,免得不好磨墨。
頸間空空。
齊懌修從書桌上抬頭,就只看見一段雪白的頸。
聽了他的話,那人笑起來:「好啊,皇上給我項圈,我給皇上幹活,正是兩不相欠哪。」
最後的最後,齊琰聽見龍塌上的人說:「怎麼能不相欠呢?你哄騙朕一輩子,總要還給朕一輩子。如此才算是不相欠哪。」
窗外北風呼號,慶元帝,駕崩了。
現代番外在後面,再說一次不想看番外就可以撤了,留下的別管我擼啥。不要說我騙錢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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