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要不是跟著景妃,姚氏這人如今什麼樣,在不在還兩說呢。
「感恩不感恩到也不要緊,不過看了這麼些年,知道她不會害我就是好的。」宮裡要什麼好朋友,不過有這麼一個人也是好事就對了。
說起來,容修媛雖說也站她這邊的,可她自然更相信姚充媛。
兩個人不可能一直說姚充媛,所以很快就換了話題。
齊懌修見她帶著那套黃玉首飾就笑:「你還是更適合金。」
這一套黃玉的戴著是好看,可總覺得對她來說寒酸了些。
「偶爾換一下沒什麼不好的。」沈初柳隨便摸了摸頭上的首飾:「什麼首飾臣妾都有的。」
她是真不缺,皇帝也是真的給。
「今兒跟你外祖說話,高興了?」齊懌修起身欣賞沈初柳新擺上的擺件邊問。
「外祖叫臣妾好生伺候皇上,說皇上對沈家恩重如山呢。」沈初柳笑盈盈:「臣妾這不是就要好生謝恩。多謝皇上抬舉沈家。」
「朕可不敢受你這禮,不是你在鳳藻宮裡咄咄逼人的時候了?還敢說馮太后的不是,你膽子真是不見一刻小的。」齊懌修拉著她站好,敲她頭。
「哎喲,輕點。」
「輕點長記性?」齊懌修笑她。
「皇上……」沈初柳跺腳。
齊懌修笑著將她抱住:「這會子知道撒嬌了?」
「臣妾今日不就找皇上了?這賠罪還不夠啊?皇上怎麼變得這般小氣了。」沈初柳笑盈盈的。
「……你這賠罪,可真是……」皇帝無語的搖頭。
沈初柳只是笑,齊懌修看著看著就也跟著笑出來了。
罷了,她一貫就是這脾氣。
只是她這個脾氣……總是叫他覺得發的是時候,咄咄逼人也是時候。
越是時間久,就越是叫他覺得,她這個人都恰到好處。
膩歪了一會,齊懌修牽著沈初柳要下棋。
沈初柳是不喜歡下棋,尤其跟皇帝。這人總是一副愛妃棋藝精進了那我們再來幾盤吧的樣子。
於是沈初柳直接勾著皇帝進了內室。
下棋?拉倒吧,直接打架算了。
反正過年這段時間後,皇帝還沒跟她好好打過架呢。
於是皇帝也樂不得,還是一副原來愛妃你迫不及待的樣子。
沈初柳心想迫不及待就迫不及待,他倆這關係也不用害羞了。
於是這一打,就過了晚膳時間了,兩個人頗有些狼狽的起來用膳。
最後皇帝還是睡不著,拉著沈初柳下了兩盤棋。
可惜睏倦的沈初柳下的是一塌糊塗……
皇帝失望極了,只能再帶人睡覺去。
次日一早沈初柳起來,竟是皇帝還沒醒。
知道她下地洗漱,皇帝才慢吞吞睜眼:「你要去鳳藻宮?」
「皇上要是留一會,那臣妾自然就不去了。」沈初柳趕緊順毛,總覺得皇帝今兒不滿意呢?
皇帝沒說話。
沈初柳知趣的趕緊叫人去鳳藻宮。
沈初柳今兒睡好了,心情好,十分耐心:「那皇上慢慢起身,臣妾安排早膳。上午皇上要是沒有事呢,今兒天氣不錯,咱們就在院子裡下棋。皇上好好指點指點臣妾。」
齊懌修本來有點暗沉的心情就有點好笑。
挑眉還是沒說話,不過看著就舒心多了。
早膳十分豐盛。
當然了,早膳後,皇帝也沒有要下棋的意思,勾了勾沈初柳的下巴:「朕還有事,先走了,晚上再來。」
沈初柳送走皇帝,心裡真是嘆氣,還來,今兒都沒去請安,還來。
時間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