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兒子告退。」六皇子很狗腿的賠笑:「父皇莫要生氣。」
齊懌修被兒子逗笑了:「去吧。」
六皇子又看沈初柳,還沒說話,沈初柳就瞪眼:「滾蛋!」
「嘿嘿,那兒子就滾了,明兒中午陪您用膳。」六皇子扶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。
邊走邊吸氣。
他一半是摔的,一半是摔下來的時候咧吧著了。
「剛來行宮就出事,皇上真生氣了?聽著孩子摔了臣妾不急還得了?」沈初柳拽皇帝衣角。
皇帝就順勢坐在塌邊:「你剛才跑的跟個瘋婆子一般。朕去的時候,琰兒嚇得臉白了。」
齊懌修自然也是聽說六皇子摔了馬才著急去,半路遇見這事,皇后也嚇了一跳。
皇帝是這麼說,可此時此刻,他並不是嫌棄。
只是心中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。
他伸手,將沈初柳凌亂的頭髮攏好:「你與琰兒很親近,這樣很好。」
「親生的,不親近不就不對了?」沈初柳嘆口氣:「其實我也知道皇上的意思。我與琰兒,相處的孩子氣。不過這樣也很好不是嗎?」
宮中的孩子,小時候也未必有真的朋友。
她想叫孩子感覺有朋友。
「是極好。你很會教。」齊懌修笑了笑:「琰兒也懂事。」
「再誇臣妾要哭啦。」沈初柳坐起來:「我還好。剛才就是著急。」
她自己感覺就是有點無力,別的都還好。
「嗯,也快天黑了,今日就不必回去了。」齊懌修道。
沈初柳應了是,還是叫人回去拿來了衣裳,換好了才與皇帝用晚膳。
入夜的時候,天微涼,沈初柳挨著皇帝睡得很好。
皇帝一時間沒有睡著。
小時候,他時常遭遇來自楊氏母子的算計……
也有像琰兒今日一般,突發的情況,那時候母后有沒有像景妃這樣不顧一切過?
還有那一年,琰兒差點淹死,景妃瘋了一般……
可母后,沒有對楊妃那樣做過。
其實,齊懌修內心裡知道,情況不同,當年的情況也不允許。
只是看過景妃護子不顧一切,人總是要對比的。
心裡再清楚,也難免升起一切感慨來。
齊懌修轉頭看著將頭抵在他下巴上睡得沉的女人,這女人……
有算計,有脾氣,有心眼,可她是個極好的母親。
也正是因此,她唯恐養不好一個琰兒,所以不肯再生了是吧?
在她身上『為母則強』這四個字,在她身上,體現的淋漓盡致了。
齊懌修伸手,在她臉上輕輕揉了揉,然後也閉上眼。
罷了,他孩子不少,這女人既然不想生就算了,琰兒要是能養的極好,那也是福氣。
沈初柳睡得不太知道這些,次日一早起,皇帝居然不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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